嚴南北失落歸失落,並不是太難過。
畢竟輸給自己的姐姐也不丟人。
“你的成長我一直都看在眼裏,你看現在即使沒有和我,嚴家你也可以獨當一面了。”
“真的嗎”
嚴靈的認可對於嚴南北來說比任何人的認可都要重要。
“好久沒有這麼出汗了,真舒服。”
嚴靈看了一下表,已經下午三點了。
一旁的服務員上前。
“小姐你的電話一直在響。”
他遞上手機。
嚴靈看了一眼全是同一個陌生的電話。
已經打了不下20個。
還有好幾條短信。
“嚴靈,你害怕了嗎
電話都不敢接”
“你想看看一直公開追求你的人,最終躺在我的牀邊會是怎麼樣”
“我在皇家888等你。”
“如果你接受不了,可以不用來。”
嚴靈看了信息就知道是陳欣然發來的。
只有她喜歡用這樣挑釁的話去說。
“姐,誰發來的”
嚴靈蓋上手機。
“沒有誰,不重要的人。”
這邊木容嗒準時的到達皇家。
剛進門就有一個服務員上來。
“你好,請問有預約嗎”
“有,我打個電話問下。”
木容嗒確實沒有問陳欣然在哪個包廂。
按着紙條上的電話撥了過去。
沒過多久電話就被接通了。
陳欣然咳了兩聲。
深呼吸了一口氣才把電話接起來。
“喂,木容老師嗎”
“嗯,是的,我已經到皇家門口了,你們在哪個包廂,我直接過來。”
“老師你先在那裏等我一下,我下來接你吧,我怕你找不到。”
“也行,那我在大廳等你。”
陳欣然掛了電話後,拿起準備好的藥丟在杯子裏。
拉了一個服務員,對他說:“你把這杯水轉給大廳,坐在角落的那位男士。”
“這”服務員,明顯的猶豫了。
陳欣然從口袋拿了1000塊錢的現金塞到服務員的手裏。
“這下可以麻煩你送一下嗎”
“可以可以。”
“但這位男生喝了水,以後你把他帶到888。”
“好的,沒問題。”
服務員收到錢立馬變了臉色。
服務員接過水杯走到木容嗒的身邊。
“先生我看你等的人還沒有下來,你先喝杯水坐一下。”
“好的。”
木容嗒明顯沒有喝水的意思。
“先生你知道你在哪個包廂嗎”
服務員跟個人精似的。
能在皇家混得服務員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這種下藥的情節,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
“嗯,我不太清楚,一會兒我朋友說來接我,沒事,你可以先去忙你的,不礙事。”
木容嗒委婉的拒絕着。
“先生要不你跟我講一下,我幫你去查一下是哪個包廂。”
畢竟拿錢辦事,還是要把這件事情辦好的。
服務員,不依不饒地追問着。
一般在這種地方也沒有人會懷疑服務員不依不饒地追問。
能來皇家這種地方的人都是有錢有勢的,就是喜歡這樣的服務的感覺。
“那你幫我查一下,叫陳欣然的包廂。”
木容嗒等了一會還沒見陳欣然下來。
“好的,先生的先喝杯水,我去查一下,一會就來。”
大概過了兩分鐘,又再次返回。
“先上幫你查過了,再888。”
“好的,你帶我上去吧。”
此次服務員見桌上的水依舊就沒有被動過。
“先生這邊過去可能要幾分鐘,您要考慮想喝一口水嗎”
木容嗒着急的想要去包間,這是他和嚴靈難得的獨處機會。
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費。
他接過水杯一口就喝了個乾淨。
服務員見水喝了個底。
“先生,這邊請。”
走到電梯裏的時候,木容嗒覺得眼前越來越模糊。
“你剛纔給我的那杯水裏面下了藥”
他重重的掐了大腿一下。
讓自己的意識清醒一點。
“先生,已經到了,我帶你過去。”
服務員試圖接近木容嗒。
“滾。”
木容嗒揮開服務員。
一把重重的掐住服務員的脖子。
“說,到底是誰讓你來的。”
服務員整張臉被掐得通紅。
就在在那覺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電梯,“叮咚”了一下,門開了。
陳欣然就在門口等着。
“木容老師。”
木容嗒的意識已經越來越模糊了。
咬着牙對陳欣然說。
“今天是你設的局”
“老師你在說什麼呀,我扶你去休息。”
陳欣然洋裝不知道,上前扶着木容嗒。
木容嗒想要再次推開陳欣然。
奈何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
陳欣然順利的把木容嗒扶到房間。
快速的把木容嗒脫光。
然後拍了幾張親密照發給嚴靈。
“曾經信誓旦旦說要追你的人,現在就在我身邊。”
嚴靈看到信息後。
本來不想回復的。
最後還是打了幾個字。
“謝謝你幫我處理了一個麻煩,同時這就是你說解決10個億的辦法”
看到照片的時候嚴靈就已經猜想到了。
陳欣然是怎麼想的,肯定會想榜上木容嗒然後得到10個億。
嚴靈冷笑的看着手裏的照片。
陳欣然的計劃怕是要落空了。
居然不怕死的去算計木容嗒。
可惜了,她的10個億。
到嘴的鴨子飛了。
等木容嗒清醒以後,看到自己身邊躺着的女人。
陳欣然害羞的捏着被子。
“木容老師,我把我的第一次給你了。”
木容嗒突然非常陰狠的掐住陳欣然的脖子。
“你這是想死麼
敢算計我。”
“咳,木容老師,你快放開我。”
陳欣然一直想要拍掉木容嗒的手。
“誰給你的,膽子敢算計我。”
“老師,你在說什麼”
就在陳欣然以爲自己要死的時候。
木容嗒突然放手。
“陳欣然,你真有膽子,我會讓你知道你算計我會是什麼結果。”
木容嗒嫌棄的從牀上起來。
“老師,可是我把我的第一次都給你了。”
陳欣然哪裏能想到木容嗒醒來知道這個事情完全不是順着自己想的來。
“你以爲我稀罕
我還嫌髒。”
木容嗒滿臉的嫌棄絲毫不帶掩飾。
陳欣然看着木容嗒的樣子。
不可以,她費盡心機去算計着一切到頭來什麼都沒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