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哪有那個本事,這小侯爺中的毒可是奇毒,老夫只能壓制,但是解毒的話恐怕就算是我的師傅在世,也難解此毒哎,老夫只能竭盡全力研究解毒之法了。”何大夫摸了摸鬍子。
“那不是更好,既然只有何爺爺可以控制住病情,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打保安堂的主意”許秋秋握起小拳頭裝着很氣憤的樣子。
“丫頭,你要知道醫者父母心身爲醫者要以病人的病情爲重。”何大夫孜孜不倦的教育着許秋秋,許秋秋嘴角微微上揚,剛纔的話可是被身後的暗衛聽了去,從他們出了侯府許秋秋就知道蔣戰那個老東西派了人跟蹤他們,讓他知道此毒解不了也好,至少目前爲止只有何大夫可以控制病情。諒他也不敢輕易動手。看着許秋秋壞笑的樣子,許秋河後背發冷。暗衛跟蹤他們的事情他出了門就感覺到了,他裝做不知道,想看看這些暗衛想做什麼,許秋秋問話後他才徹底明白,等暗衛撤離後,他感覺又有人要倒黴了。心裏爲侯府唸了句阿彌陀佛。
暗衛離開後將消息傳給了蔣侯爺,蔣戰聽後十分氣憤,哐噹一聲,面前的桌子被他拍的粉碎,隨後書房的門開了,幾個侍衛擡着一張嶄新的書桌進來,快速將地上的殘骸收拾乾淨。將所有恢復到原樣,一切就好似沒發生過一樣。
“來啊,拿着我的摺子快馬加鞭到京城,去找當今攝政王秦王”蔣戰不知道從哪掏出一份奏摺交給一名暗衛暗衛拿到摺子閃身不見喵喵躲在房頂看着這一切,看見暗衛離開悄悄的跟了上去,大概跟了幾天,終於有機會可以看到摺子的內容,大體意思就是蔣戰的暗傷發作,小侯爺爲他尋藥不甚被人暗下奇毒,請攝政王將宮中的張院判和安御醫派遣過來爲其治病喵喵撇撇嘴,還治病,也不想想主人的醫術基本和仙醫差不多了主人可是說過,她的醫術可是閻王給的福利,一般的庸醫怎麼可能治得。回到空間的喵喵便把事情告訴了許秋秋,許秋秋聽後果然如喵喵所料,一臉的不屑,撇撇嘴繼續死命的種地種草藥。
“小姐”許香蓮一進屋就看到小姐四仰八叉的躺着,捂嘴一笑。
“什麼事”許秋秋生無可戀的語氣讓許香蓮一愣。
“小姐,許大帶着人牙子在前院等您。”
“對哦,差點忘記了”因爲光想着空間的事,許秋秋都忘記了她囑咐許大買奴僕的事快速的起身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和許香蓮一起去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