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秋帶着桃花往回走,走到一個岔路口看了看沒什麼人就對着後面的角落處喊了一句:
“出來吧,跟了我那麼久有何貴幹”許秋秋的話剛落下就見一白衣紗裙的女子,從暗處走了出來,面貌較好,容色傾城,本是一脫俗之姿,偏偏被一雙眼睛裏的惡毒與嫉恨破壞了去,許秋秋眨眨眼,她好像不認識這姐們兒。咋這姐妹兒看到她跟看到小三兒似的
“請問這位姑娘有何貴幹”許秋秋皺了皺眉探究的看着這白衣女子。
“你這令牌從何而來”女子說話的聲音很是清冷。
“這與姑娘何干”許秋秋懶懶散散的回答道,如果是個男子被這麼美貌的女子所問。肯定魂都沒了,可惜啊許秋秋本就是女子。
“說,可是你偷來的”女子說話的聲音更冷了,略帶着幾分殺氣。
“偷需要麼我。是這令牌的主人死皮賴臉的硬塞給我的好不好。”許秋秋搖了搖手裏的令牌笑嘻嘻問:
“怎麼你想要啊那你找秦墨軒去要啊”許秋秋很是嘚瑟的說着,說完就轉身要走。
“想跑令牌留下。”白衣女子忽然飛身向着許秋秋的身後打去,許秋秋懶得搭理,頭也沒回的往前走,而躲在房頂上的左石看着,替許秋秋捏了把汗,正要準備出手,就看到跟在許秋秋身邊的小書童一下子擋在許秋秋的身後,單手接了那白衣女子的一掌,隨即一用力就將那白衣女子給震了回去。
“你竟敢傷我你可知我是誰”這白衣女子正是秦墨軒的師妹宮月下。原本宮月下打算去攝政王府找秦墨軒,路過人羣的時候忽然聽到許秋秋說起王府大街便好奇停了下來,原以爲許秋秋只是隨口胡謅,哪想此人竟然真的有攝政王府的令牌。就連她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妹都沒有,於是便起了心思暗暗地跟着許秋秋。而左石也是一樣,他本來是出門幫王爺辦事,在人羣中看到許秋秋後原本還想出面幫一下,結果看到許秋秋自己就處理好了,還被宮月下給盯上了,心裏有些擔憂便跟着一起來了。
“我一個香蕉皮都能砸出個世子,還怕你是公主不成”許秋秋無所謂的攤攤手說。
“你...”宮月下氣結,隨後又說道。
“你將令牌交與我,此事我們就此作罷,不然我定讓你好看。”
“你想要這令牌啊你自己去找秦墨軒要啊,他很好說話的,這令牌就是他強塞給我的哎。”許秋秋搖搖頭,當着宮月下的面將令牌放進胸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