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噠。喔喔喔”雞棚的雞開始炸窩了。敢情這是要開吃了許秋秋也不管這些,說完就樂呵呵揚長而去。留下一羣雞在雞棚中凌亂。
“眼光不錯。”一清早女子矯揉聲音帶着絲絲誘惑從秦墨軒的書房傳出。她斜靠着秦墨軒桌案對面的軟椅上。面帶邪魅的笑和秦墨軒說着。
“見過了”秦墨軒的聲音仍是淡淡的。
“嗯。真沒想到鳳玉會給你選了這樣的一個小人兒。最初我還擔心她會給你選個婦孺呢結果還真是個乳臭未乾的毛丫頭。哈哈哈。”說話之人正是女子學堂的雲先生,雲芝。能在攝政王府和秦墨軒如此說話的也就只有她了。她撫了撫手指,本想看看秦墨軒會是什麼表情,可是秦墨軒不爲所動,仍是低頭在書案上作畫。
“沒什麼事就出去吧。”秦墨軒的聲音沒有溫度。似乎剛纔雲芝說的和他沒有絲毫關係。
“臭小子,叫姑姑。”雲芝無奈,這孩子永遠都是這樣的一張冰山臉。
“姑姑,沒什麼事就出去吧。”秦墨軒表情仍是淡淡的,絲毫沒有波瀾。
“哎,好好好。就你這樣子,女子都會被你嚇跑。你就不怕那丫頭被你嚇跑了”雲芝說着話就要起身。
“她不會。”秦墨軒嘴角微微的勾起,看着手中的畫作,好似許秋秋就在他眼前一般。
“你今天不是還有課麼”秦墨軒答非所問,聲音越發冰冷。可是雲芝卻絲毫不介意的說。
“小子,別怪姑姑沒提醒你。違背月寒宮的天地誓言可是要受五道雷刑的。姑姑就不煩你了。上課去了”雲芝起身扭動着腰肢走到門口,忽然好似想起什麼又回頭說道。
“別忘記了你還有大仇未報,受了雷刑,就是以你的功力也要癱瘓個三五年呢。你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說完便轉身離開。
看着雲芝離開,秦墨軒緊蹙眉頭。手中的毛筆被他不留神”啪“的一聲捏斷,筆尖的墨汁弄髒了秦墨軒剛作的畫作上。畫上的正是許秋秋四年前爲他療傷之時的樣子,女子身材嬌小,跪趴在水邊撈魚。肩膀上還有一隻喵咪伸着爪子,惟妙惟肖,靈動逼真。秦墨軒眼睛裏有一抹心疼,用手指輕輕撫去畫上的污點,同時回憶猶如潮水般涌上來。
“墨軒。師傅知道你是幻族聖子。這對”雌雄玉”是你母親臨終前留下來的。她說這雌雄玉關係着幻族歷代傳承的寶藏。”老尊主說着便咳出一口血。
“師傅。你見過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