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夏荷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把匕首,放在身前,擺出攻擊的架勢。許四兒站在夏荷的身後看着這樣柔弱的夏荷在這時候想的不是逃跑,而是擋在自己的前面,用命來保護自己,心裏忽感悲哀,自己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種被女人保護的地步,他忽然將夏荷樓在懷裏然後又用身體擋住,淡淡的說:
“藍落,要殺要剮隨你便,你放過她,這一切和她無關,我跟你回去”許四兒說的決然。
“許四大哥,不要。”夏荷說完就要衝到前面去。
“夠了,三堂主,別嚇唬他倆了趕路要緊。”任若璃這時候從馬車裏走出來,對着藍落喊着。
“副閣主,這可不怪我,是他倆一見我就橫眉怒視的,要找我打架”藍落笑呵呵的說道。任若璃搖了搖頭瞪了一眼藍落說。
“你們倆還傻愣着幹什麼,快上車”夏荷和許四有些懵比,夏荷機械地扶着許四上了馬車。藍落看着幾人都在馬車上坐好,便坐到馬車外面趕着車向遠處行駛去。
“若璃姐姐,怎麼回事藍落怎麼會”
“此話說來話長,這藍落是我千秋閣的人,等到了地方再跟你們詳細說。”
任若璃沒有說話。徑直走到牀邊,一拉牀架上的掛鉤,只聽得咯喇一聲。牀的上頭那面布帷緩緩拉開,露出一條斜斜向下的道路。然後比劃了一個請的動作。在她做這一切的過程之中,牀上那對夫婦只是往裏挪了挪,並沒有任何反應,看也沒有看牀邊的人一眼,就像是瞎了聾了般,又像是夏荷這一行人都像是幽靈一樣。
下行不多久,便到了一間密室。室內燈光給人一種極寧靜的感覺。在昏暗中映照出這有些逼仄的房間,房間裏生着一爐炭火,兩把烙鐵,幾盒藥物,幾把長凳,十幾枝或長或短、形狀各異地金屬尖銳物。正是逼供的標準配製,尤其是配上刑架上面那一個奄奄一息、血肉模糊的人,更是清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