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連悅來樓都被貼了封條,準備運往黑紗的銀兩也全部被抄了。”悅來樓的掌櫃說的時候還有些氣憤。許秋秋撇撇嘴,不抄家難不成留着過年這一隊的傀儡走到悅來樓掌櫃的面前便停止了行動,悅來樓掌櫃看了看這些傀儡,對身後的人說道:
“主上,這一批傀儡是給屬下帶往千葉城的麼”
“嗯,我還沒有畫上鎖靈陣,你稍等會,我忙完手裏的事情就給這些人傀畫上陣法。”許秋秋站在白衣主上的斜後方,正巧可以看到白衣主上的手,白衣主上的前面是正是許秋秋一直尋找的子母鎖魂陣的母陣。母陣的前方正是一個巨大的石牀,上面有一名女子,看樣子已經沒有了氣息,女子睜着眼睛,目視着前方,好像前面有什麼東西使她直到死都不肯閉上眼睛。白衣主上正在女子身上來回動筆刻畫着什麼。
“主人,那是子母鎖魂陣的母陣心,就是在母體被剖腹的位置畫上陣法的,陣法滲透母體的四肢百骸後,再灌入鐵水,即使鐵水的溫度再高,在陣法中流動。母體才能不會受損。”喵喵在空間給許秋秋傳音道,許秋秋心裏氣急。自己還是晚來了一步,不然這女子也不會慘死。許秋秋想動手,這時候喵喵叮囑到.
“主上,這是最後一個了吧”悅來樓掌櫃狗腿的說。
“是啊。最後的這個子傀就可以帶走了。”白衣主上指了指桌案左邊的方向,許秋秋順着方向看了過去,是一個長方形的錦盒,想來應該是那女子的孩子,那女子不甘是孩子被強行帶出母體後從自己的眼前拿走甚至殺死的那一幕吧,許秋秋甚至能感受到石牀上那女子的撕心裂肺的絕望。她開始全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