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許秋秋淡笑着幫暮成雪把脈,脈象極好。想來這些日子過的也舒適安穩。
“看來夫人這些時日過的極好。胎兒的脈象看來,極爲安穩,是個聽話的孩子,想來夫人也有所察覺,自己的身體也在一日比一日的健康,碩壯。不知夫人的家人可對夫人有所疑問”
“我的夫君倒是極爲奇怪,可是婆婆和公公到是替奴家擋了過去,畢竟女子懷胎十月期間都會有所豐腴。”暮成雪笑的很舒服,她憐愛的摸着自己臃腫的肚子,滿滿的母愛,看得出她對孩子的期待。
“夫人沒什麼問題就好,這是今日的方子,夫人去取了藥即可”許秋秋寫了一副安胎的藥遞給暮成雪,暮成雪拿了方子並未打算離開。許秋秋笑着問:
“夫人還有事”
“嗯,先生,奴家想知道,自己這身子以後可有恢復的可能”女子哪有不愛美的,暮成雪爲了孩子也爲了自己變成如今的樣子,如果有可能她還是希望做那個耀眼嫵媚的暮成雪。
“夫人想恢復”許秋秋嘴角勾出好看的弧度笑着問。
“奴家只是問問。”
“夫人不必多慮,如果哪天夫人覺得自己不需要這樣了,直接拿着玉佩來找在下便可。”許秋秋笑着說。
“多謝先生。”暮成雪松了口氣,然後去抓藥,抓藥的時候不忘又丟了一錠大金元寶。
“兒媳給爹孃請安,”暮成雪扶着肚子微微行禮。
“你懷有身孕,還是不要行禮了,快起來。”納蘭翹楚看着這樣的暮成雪心裏很是安穩,希望這次暮成雪能一舉得男,這樣自家這王府也就有後了。想到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納蘭翹楚就氣憤不已,這逆子,不知道從哪裏買回來一個戲子,夜夜笙歌,每晚都要和那戲子尋歡作樂,現在到好,傷了身體,現在連男人最基本的能力都失去了。哎納蘭翹楚越想越生氣。
“那逆子呢他的病可有起色”納蘭翹楚蹙着眉問道。
“爹爹恕罪,兒媳不知,兒媳今日去了保安堂看診,所以”暮成雪低着頭沒有說下去。
“你如實說。”納蘭翹楚看着暮成雪欲言又止的樣子生氣的問道。
“兒媳出門之時,看到那名叫金蓮的女子正與相公在一處,所以”暮成雪抿着嘴不再說話。
“嘭”納蘭翹楚身前的桌案被拍得粉碎。
“那逆子,自從得了那不舉之症,原本以爲他能安分些,沒想到還是每日和那個戲子一起,氣死老夫了。”納蘭翹楚越想越生氣。
“老爺,北極也是一時迷了心竅,都怪那個狐媚子。我非得找機會收拾了不可。”這時候納蘭北極的婦人走了進來,幫着納蘭翹楚拍着後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