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這巴樂德大人既然是多羅國的巫醫,肯定有他們多羅國的妙法,雖然太后這些日子已經好多了,但是許先生不是說過,徹底消除太后的病根很難,太后不如就讓這巫醫診一診,說不定就有了法子,這樣,皇上也會安心的多。”這時候佳樂納走到柳茹的身邊扶着柳茹說道。柳茹想了想,在聽到能讓自己兒子安心的時候點了點頭。
“那就去涼亭吧。”柳茹轉身向着不遠處涼亭走去。隨後就有宮人在涼亭中準備了腕枕,和一扇絲綢做的幔帳擋在中間。太后坐到了幔帳後面,從中間幔帳分開的地方,伸出手去,將手放到了幔帳另一邊的一個腕枕上,隨後就有宮人在柳茹的皓腕上蓋上了一段薄薄的輕紗。巴樂德被小宮女引到了幔帳的另一邊坐下,隔着輕紗開始給柳茹診脈,巴樂德將手放到輕紗上,手指觸動到輕紗的那一瞬,他心裏一陣搔癢,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盪漾的時候,便認真起來。過了一會,他起身對着柳茹說道。
“太后的身體安康,陣乃是大秦之幸事。只是還有些虧虛欠佳。想來大秦的太醫也會爲太后療養。”
“哀家的身體很好”柳茹在幔帳的另一邊似笑非笑的問道。
“是太后身體安康,巴樂德告辭。”巴樂德說完也不再廢話,起身就離開。
“巴樂德,你在做什麼”公主紅薔從屋外走了進來,這些日子她是在閒的厲害。這皇宮看似奢華,可是連一個能一起玩的人都沒有,滿滿的宮女都是低着頭行路,就連侍衛也都冷着臉,唯獨不冷着臉的還是整天嬉皮笑臉的人,還都是一些沒根的太監,這可憋壞了每日都要男人伺候的紅薔。
“公主收拾一下,我想我們這幾日就要離開大秦。”巴樂德滿懷心事的說,
“爲何本公主還沒有拿下那許之航呢,不過本公主對那許之航實在是打不起興趣,但是那大秦的王爺秦墨軒倒是本公主喜歡的類型,就是不知道在牀上如何”紅薔自顧自的說着,根本沒有看到巴樂德那蔑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