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兄臺,你們這是在談論什麼這麼熱乎”許秋秋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問道。街口的幾個漢子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說道:
“你是今天剛進城的吧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幾大掌門人因爲喫飯的時候搶一塊肉打起來了。”說話的那漢子緊張兮兮的說道。
“我了個去,真的假的,這也太幼稚了吧”許秋秋佯裝着驚訝的樣子。
“誰說不是呢”男子附和道。
“你們這是哪裏聽得,胡說八道,據我大姨家的二表哥的朋友的弟弟說。那天他送酒水給隔壁房間正好路過幾大掌門的房間,聽說是爲了司馬家主,誰都知道司馬家主長得好,哪知道年輕時候竟然是個斷袖,同時還和呂家,東方家都有點嘿嘿。”一個年齡不大的男子忽的發出淫笑聲,然後說道:
“這不是有京城的貴人請客,就把他們請到一起去了,結果那貴客也看上了司馬家主,爲了搶奪司馬家主,大打出手,贏的就開心了,輸就哭了起來,那叫一個悲傷啊”
“真看不出來啊這幾個家主還真是有情有義啊。”許秋秋這時候插話到
“”衆人。
“誰說的,我聽說是爲了喝酒誰多誰少的問題打起來了。”有一個漢子出來搶着說道。
“不對不對,你們都錯了,據說他們都好女裝,結果爲了爭辯誰漂亮打起來的,打的厲害的還哭了呢”這時候又一個漢子出來解釋,許秋秋樂了。這紫衫做事的效率就是不錯哦,說什麼的都有,許秋秋和幾人廖侃了一會就告辭離開。帶着公主繼續趕路。
三堂主現在心裏那個冤啊,如果猜得不錯,那晚上給他們倒酒的就是自家主子許秋秋,原以爲主子是來搗亂的,結果確實是來搗亂的,這好傢伙,整整的讓他們哭了三天,笑了三天。別以爲剛纔那些口吐白沫擡出去的那些人是中毒病的,那特麼是累的,誰特麼連着笑三天哭三天還有力氣出去啊。自家主子就是牛x啊,搗亂整人都那麼與衆不同。不過還好,主子臨走時怕自己扛不住藥力,又怕別人起了疑心,在他和司馬家主的酒裏都放了一點解藥,這才讓他倆顯得不是那麼狼狽,不是被橫着擡出去,而是豎着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