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這裏的藥粉喫下去,然後按照這個方子去抓藥,每日一副喫上半個月,半個月便可好。”
“當真”大漢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滿是狐疑的看向許秋秋。
“當不當真,你將這藥粉喫下去感受一下不就可以了。”許秋秋說着就對着旁邊涼茶攤位的小哥說道:
“小哥,麻煩給倒一碗水。”
“好好好”茶攤的攤主小哥一直都在關注這邊的情況,看到許秋秋和他說話,立馬端着一碗水走了過來,遞給男子,男子將信將疑的將藥粉一口氣喫下。沒過一會兒,小腹中便有陣陣熱流,原本沒有了動靜的某處也有了感覺,男子興奮的看向許秋秋,說道:
“果真有效,您簡直就是神醫,我服了,這是診金,先生請您拿好”大漢對着許秋秋表現的很是恭敬,雙手獻上一兩銀子,許秋秋接過,壓低聲音壞壞的說。
“以後節制一點。”
“哎”大漢滿臉羞紅,轉身離去。許秋秋收了銀子,繼續打開扇子,搖頭晃腦的坐等客人上門。經此一事,駐足在許秋秋四周看熱鬧的人也不再嘲諷,但是還是沒有人敢向前讓許秋秋看病,許秋秋也不急,仍是搖着扇子悠閒自得。沒等會兒,忽然就聽到了,一陣一陣的呻.吟聲。一個婦人被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扶着來到許秋秋的攤位前。
“這位夫人還請將手伸出來。”許秋秋掏出一個腕枕放倒了任若璃前面。任若璃乖巧的將手腕兒伸了出去。許秋秋幫任若離把脈,而周遭看熱鬧的人也禁了聲。
“腹中積水而已,夫人不必擔心,將此藥丸喫下,再去照着這方子抓藥,兩日積水就消除。”許秋秋淡笑着將手中的瓷瓶遞了過去。許秋秋說完,又對着旁邊茶攤的小哥喊道:
“小哥,不好意思,再來一碗水。”
“好嘞”攤主小哥也不介意,快速的將一碗水端給了任若璃,任若離接過水,將許秋秋給她的藥丸一口飲下,沒過多會兒,原本蒼白的臉開始慢慢恢復的血色,任若璃裝的驚奇的樣子,在原地轉了一會兒。
“這位大夫果然是神醫,小婦人竟然腹中不再疼痛。多謝神醫,多謝神醫,這是診金。”任若璃也如剛纔大漢一般,很是恭敬的雙手將一兩銀子遞給許秋秋,許秋秋微笑着接過銀子,便閉了眼睛,繼續拿着扇子搖晃。經過任若璃這一事,周遭看熱鬧的人開始蠢蠢欲動,就連旁邊茶攤上的攤主都忘記自己在切水果,目瞪口呆的看向許秋秋。
“哎吆”攤主小哥一時不察,直接在手上割了一道血口。血液瞬間流了出來。
“哎吆,疼死我了。大夫大夫,你看我這攤位就我一個人,我如今傷了手。這生意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