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你怎麼樣了”
“哎吆,哎吆,你們,你們竟然敢毆打朝廷命官這是謀反,這是謀逆之罪。”朱漢林顫顫巍巍的指着坐在公堂自己位置的許秋秋說道。
“啪。”許秋秋這時候拍響了驚堂木笑着將手中那明晃晃的令牌擺放在朱漢林的眼前,說道:
“朱大人,你說什麼”許秋秋一邊說着一邊將令牌上攝政王府的幾個大字展現在朱漢林的眼前,朱漢林還想說什麼,在看到那枚令牌以後,到嘴邊的話戛然而止。此令牌寫着的是攝政王府,以前是見令牌如見攝政王,而現在是見令牌如見當今聖上,朱漢林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顫抖着對着許秋秋恭敬的跪了下去。
“皇上的令牌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微臣,微臣,微臣見過大人。”朱漢林現在心裏五味雜陳,就跟吃了蒼蠅一樣噁心,這次好像是真的撞到鐵板了,心裏開始暗罵韓平,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見過大人。”堂下的差役,包括門口的老百姓在聽到是皇上的令牌後全部嚇得跪了下去。
朱漢林心裏苦啊,他仔細的端詳了一下許秋秋手裏的那明晃晃的令牌,心裏涼了半截,此令牌看起來時間已久,想來得到此令牌的時間已經很久了,那此人必定和當今聖上有着不淺的關係,此人膽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在衙門裏鬧事,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此男子說自己是許家酒樓仙客來的老闆,衆所周知,許家小姐已經被皇上封爲大秦未來的皇后,當今聖上還和未來皇后的哥哥在京城裏開了一家酒樓名喚“仙客來”。此人又姓許。完了,朱漢林覺得已經猜測到一些事情。他顫顫巍巍的擡起頭詢問:
“在下姓許”許秋秋似笑非笑的說道。
完了。朱漢林癱軟在地上,自己竟然得罪了當今皇后的小舅子,如果猜的不錯,此人正是和當今聖上關係匪淺的許之航。
“許大人。”朱漢林低頭,說話的聲音有些綿軟。
“朱大人,你說我和皇上一起開的酒樓有問題”許秋秋這時候一臉陰笑的看向朱漢林。朱漢林汗流俠背,顫顫巍巍的跪在那裏搖頭。
“朱大人,你說皇家酒樓有問題”許秋秋這時候聲音拉長,再此問向朱漢林,朱漢林快哭了,皇家酒樓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去找皇家酒樓的麻煩呀,你說你和皇上在這開什麼酒樓啊這不是給他們添堵呢
“沒,沒問題”朱漢林擦着冷汗說道。
“啪。”許秋秋這時候冷着臉拍響了驚堂木,然後說道:
“朱漢林,你貪贓枉法,包庇歹人,徇私舞弊,濫用職權,魚肉鄉鄰,你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