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是之航的人麼”邵陽公主現在覺得許秋秋越來越神祕了,又厲害又神祕,甚至比自己的皇兄更勝幾分。
“是啊。只是一羣武夫,不懂得酒樓生意,讓他們出來也實屬無奈。”許秋秋淡笑一下,就在二人閒聊的時候,任若璃回來了。
“主子”任若璃在馬車外面喊道。
“嗯,怎麼樣”許秋秋掀開簾子問道。
“在前面不遠處有一處村落。屬下已經找了一家人家,他們家正好有閒置的房舍,屬下給了些銀錢。今晚我們就暫時住到那裏。”任若璃說着便跳上了馬車準備趕車繼續行駛。
“可以。快點趕車吧。”許秋秋放下簾子回到車裏坐好。
“是駕。”任若璃這時候已經抓緊了繮繩對着馬的屁股上打了一鞭子。
馬車開始快速的向前行駛,這時候周遭開始颳起冷風,冷風將馬車上的車簾吹開,直接吹進馬車裏。
“阿嚏”邵陽公主被風吹的有些渾身發抖。
“冷麼”許秋秋有些急切的問道。然後伸手將身後的一條毯子蓋在了她的身上,隨後許秋秋又坐到了馬車門口,壓住了被風吹的來回晃動的車簾。這一舉動對許秋秋來說看似稀鬆平常,可是卻讓公主心中暗喜,滿是嬌羞。許秋秋也顧不上解釋,對着馬車外面的任若璃丟了一件外套。喊道:
“加快些速度,沫語有些冷。”
“沫語,你怎麼樣了再堅持一會,馬上就到了。”許秋秋抱緊邵陽公主試圖安慰她,邵陽公主這時候躺在許秋秋的懷裏全身顫抖。
“之航不,不必擔心,沫語無事。”邵陽公主的聲音極小,虛弱的緊,在接觸到許秋秋的體溫時候順勢躺到了許秋秋的身上便沒了知覺。
許秋秋看了看雙目緊閉的邵陽公主,面色的慘白讓她顯得十分嬌弱,身上開始發燙,這是得了重感冒發燒了許秋秋蹙着眉從空間裏拿出一點百草丸磨成的粉末,對着邵陽公主的嘴就餵了下去,一次不敢喂的太多,畢竟邵陽公主現在身體很虛弱,怕扛不住藥效,許秋秋想了想又餵了一點空間的泉水。邵陽公主緊繃的眉頭這才緩緩舒展開。可是整個人還在昏睡中。
“轟隆隆”一道驚雷閃過,雨下的更大了。許秋秋正在考慮要不要瞬移的時候,馬車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