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呢”許秋河看到許秋秋沒有佩戴的樣子蹙着眉問道。
“我有,放心吧。”
“真的”許秋河有些不相信的看向許秋秋。
“真的啦。”許秋秋笑嘻嘻的說。許秋河認真的看着許秋秋,許秋秋只好從空間裏拿出一顆在許秋河面前晃了晃。許秋河看到珠子後鬆了口氣,在確定許秋秋沒有說謊這才和許秋秋許秋水走出房間,反正這混小子也不回去,現在又有了許秋秋的諸多保障,所以跟着就跟着吧。兄妹三人本就長得俊美,這樣走出去,惹來周圍人的矚目。
“各位大人,久等了。”許秋河帶着許秋秋和許秋水二人一起走到人羣中,對着幾位一直在等待他們的大夫,太醫抱拳。
“許相嚴重了,這位就是三公子吧,果然是一表人才。”陳義德一臉笑意的看着兄妹三人,這是什麼樣的爹才能養出三個這麼優秀的孩子。
“陳太醫過獎了。”許秋河對着陳太醫微笑,然後帶衆人向後面走去。
房屋的後面是一個空曠的場地,許秋河一到就將四周支起帳篷和牀鋪。讓過重的病人在這裏修養。許秋河的醫術不及許秋秋,但是放心不下,還是和許秋秋一起向着那些災民們走去。許秋秋走進疫病區,空氣中瀰漫着酸臭腐臭的味道,許秋秋皺了皺眉,並沒有表現出多麼不適應,而是向着最前面的一個女子走去。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女子微弱的聲音說道,許秋秋這才注意到女子的小腹有些微微隆起。難道是剛纔那男子的妻子許秋秋沒有多想,帶上一副白色的自制手套,然後扶住女子的胳膊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女子的身體燙的嚇人,即使許秋秋隔着手套都能感覺得女子體溫的不正常的高熱,許秋秋一點一點的擼起女子的袖子,女子的手腕以上的部分也是滿滿的濃水。
“張開嘴,我看看。”許秋秋輕輕地說道。
“啊”女子順從的張開嘴。咽喉腫大,潰爛。身上膿包流着膿水,還長了壞疽。許秋秋心裏暗驚,這是典型的天花。許秋秋記得,在前世十大瘟疫裏,天花排行第三,最出名的就是古羅馬“安東尼瘟疫”,當時死了五百多萬人。可是,這種地方怎麼會有爆發這種瘟疫。
“怎麼樣”看着許秋秋一臉凝重的樣子,許秋河擔憂的說。
“醫術上曾經記載,這種瘟疫被稱爲天花,很是麻煩。”許秋秋說完一臉凝重的看向前方躺着的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