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坐下,這都病成什麼樣了,還這樣累着。”說完就開始給那個兵將開始診脈,果然,兵將的脈搏時有時無,時快時慢,這分明就是中了寒香子的表現,許秋秋說着就刷刷刷寫下一個藥方,說道:
“我們自己帶着不少藥,你到一邊歇息一會,我去給你熬藥。”許秋秋說着就要往外走,這時候冷虎嘯說道:
“李大夫,我這邊好多兄弟都得了一樣的病,要不你就一起給看了吧。”冷虎嘯說着揮揮手,就看到幾個士兵駕着幾個和剛纔的兵將一樣狀態的人走了過來,許秋秋挑了挑眉,然後說道:
“這麼多人,我自己哪看的過來,陳老伯,要不咱們一起給這些將士們治病吧。好歹都是國家的將領啊。”許秋秋說着看向陳義德,陳義德看了看許秋秋又看了看將士有些猶豫不決,許秋秋笑着說:
“瘟疫的事咱們拖一下,反正咱們有特效藥嘛。但是這些將士的病等不了,你看看這病的如此嚴重,醫者父母親心啊。”許秋秋說完這句醫者父母心的時候,陳義德全身一震,像是想通了什麼,點點頭看向身後的衆位太醫和大夫說道。
許秋秋給每個排隊的兵將診脈,發現每個兵將的身上病幾乎都和寒香子有關,但是許秋秋裝作不知道,寫了藥方後就要去自己的車前拿藥,因爲在冷虎嘯的監視下,對許秋秋也沒有諸多的限制,還找了人幫着許秋秋一起拿藥。許秋秋在熬藥的時候特意的將空間的靈泉水放了進去,只是一個下午的時間,所有被看過病的將士身體都得到了極好的改善。下午的時候,桃花忽然傳音道:
“主人,桃花已經將城裏城外所有的地方都搜尋過來,還是沒有找到任何宅子裏有人的跡象。”許秋秋這時候正在給一個兵將診脈,忽然聽到桃花的傳音,手抖了一下。
“怎麼了我病的很重”被診脈的兵將看着許秋秋的樣子嚇了一跳,問道。
“沒有,只是勞累過度而已,去喝一碗補藥即可。”許秋秋說着就刷刷刷的寫了一個方子給了這個兵將。
“你確定你都搜尋過了麼”兵將拿着方子走了,緊接着又一個兵將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