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體不好就不用行禮了,陳太醫,你去給雲妃看看”
“是”陳義德行禮,然後走到雲詩然的牀前開始給雲詩然把脈。陳義德把完脈後看向雲詩然,又看了看秦墨軒說道:
“雲妃娘娘身中兩種毒,第一種只是普通的軟筋散,只是讓人全身無力一段時間便好,第二中毒,恕老夫眼拙,實在看不出是什麼。”秦墨軒在聽到陳義德的話後,想到許秋秋的話。
”只是一些軟筋散而已,讓她別沒事來我這裏找茬。”那麼另一種呢會是她麼秦墨軒開始猶豫不決。
“表哥,是誰這般狠心害詩然,詩然好難過”雲詩然眼角含淚,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秦墨軒沒有理會,對着陳義德說道:
“有法子解毒麼”陳義德起身對着秦墨軒行禮說道。
“請皇上恕罪,這軟筋散,老臣還有些法子,只是另一種,老臣如果知道是什麼毒,或許會有法子。”
秦墨軒點點頭,然後對着躺在牀上的雲詩然說道:
“你好好休息,我定然會想辦法幫你解毒”秦墨軒說完就離開了。走到御花園中,秦墨軒看向鳳鸞宮的方向,一時間猶豫不決。
“左石”秦墨軒嘆了口氣說道。
“你覺得會是秋秋做的麼畢竟軟筋散就是她下的。”秦墨軒說着將目光又看向了鳳鸞宮的方向。
“屬下不知道,不過以皇后娘娘的脾氣,是她做的肯定會和皇上說的。”左石低着頭說道。
“是啊,她從來說一不二,是她做的她肯定會說,不過以前她也說過,如果我納妃,她肯定把我納的妃子都毒啞。”秦墨軒說到這裏,還忍不住笑了起來。左石一頭黑線,這話也就自家娘娘能說出來吧。然後對着秦墨軒說道。
“皇上,既然這毒陳太醫解不了,不如您請娘娘出手吧,娘娘肯定有法子。”秦墨軒聽了搖了搖頭說道。
“罷了,以她的性子,肯定不會去,藥王是不是已經到月寒宮了”
“是算算日子,藥王前輩這時候應該到了,皇上是想把藥王前輩請回來麼”藥王因爲月寒宮從建,所以被秦墨軒派了回去,幫大長老的忙。
“嗯,給那邊去封信,讓藥王快些趕回來,給雲詩然解毒吧”秦墨軒說完就緩步離開,步伐有些失落。
一晃就是六十天,秦墨軒和許秋秋從那天吵架開始,就誰也沒有理過誰,這冷戰一直持續了兩個月。
藥王是在秦墨軒發出信函的半個月後就回了京城,藥王覺得自己過得很苦逼,自己剛到月寒宮,屁股還沒坐熱,就收到尊主的消息,讓他快馬加鞭的趕回京城,這剛到京城屁股又沒坐熱,就被左石抓進皇宮給雲詩然解毒,就這樣,藥王在皇宮待了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