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養靈池裏出來後,許秋秋就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間呼呼大睡起來。
藥王走出鳳鸞宮沒多久就遇上了迎面而來的秦墨軒。藥王看着秦墨軒盯着自己一臉想知道情況如何的表情,忍不住嚥了口唾沫,然後說道。
“叩見皇上”
“免禮,說吧,皇后如何了”秦墨軒蹙着眉問道。
“回皇上,娘娘她她就是累着了。勞累過度,傷了胎傷神的太厲害。”藥王忽覺自己好像說錯了話,立馬轉移了話題。
“傷神”秦墨軒想到許秋秋今日在鍾粹宮給雲詩然解毒的時候插了整整八十一根針,針針都刺在穴位上,不偏不正,想來定是需要很大的精神力來支撐吧,難怪那丫頭這麼不喜歡給雲妃治病,原來如此費心費神。秦墨軒開始有些自責,與其讓那丫頭這般勞累,還不如讓雲家的藥師過來治療的好。
“那她現在如何了”秦墨軒蹙着眉問道。
“不了,既然皇后睡了,朕就改日再來吧。”秦墨軒心中嘆息然後有些失落的走了。左石看着秦墨軒離去的身影沒有急着跟上,而是對着藥王說道:
“藥王前輩,我怎麼覺得你這次出來有點怪呢”自家主子因爲在意娘娘,所以沒注意到藥王的不對勁,可是左石卻注意到了,藥王一頭的冷汗說道:
“我,我哪裏怪了。”
“還說不怪,你看你說話都結巴了”左石一臉壞笑的看着藥王說道。
“這怎麼能說怪,你被人家當成女的進去試試,我看你說話結巴不結巴。”藥王一臉沒好氣的樣子說到,這話一說,左石噗嗤就笑了起來,剛纔春香把他拒之門外說的就是男子不能入娘娘的寢宮。原來藥王是在糾結這個。
“這不能怪我啊,誰讓我不是大夫,哈哈哈哈”左石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藥王瞪了一眼左石說道:
“要說怪,最怪的是尊主和夫人,明明雙方都在意對方,卻還要做一些傷害對方的事情,如今卻鬧成現在這樣,難受的還是他們自己,你說怪不怪”
“您老啊,這一輩子沒成過親,沒找過姑娘,當然不懂感情的事情了,這世上啊,最難懂最難說清楚的就是感情了。”左石一臉你不懂的眼神看向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