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我後悔了,如果當初我冷靜一些,如果當初我耐下性子聽你解釋,是不是今日的結果就不會變成這樣”秦墨軒說着伸出手去摸了摸畫上的許秋秋,好似許秋秋就在自己眼前。
“皇上,雲妃求見”陳賀這時候走進來說到。
“嗯,讓她進來吧”秦墨軒收回自己眼中的不捨,從新坐回桌案前又開始飲酒。雲詩然走進來看到秦墨軒正獨自飲酒,身後還掛着兩副許秋秋的畫像,她心中氣憤,但是臨來之時景巴叮囑過,就算再嫉妒也要忍耐,然後笑着說道:
“表哥怎麼獨自飲酒,也不喊詩然前來相陪”雲詩然說着就要上前。
“還未到侍寢的時候,你怎麼來了”秦墨軒擡起頭看了看雲詩然不答反問。
“詩然想念表哥了,詩然知道表哥這時候肯定想念姐姐的緊,擔心表哥難過,所以來看看錶哥。”雲詩然說着就走到秦墨軒的身邊將秦墨軒拿在手中的酒杯搶下,說到:
“表哥,姐姐雖然沒了,但是姐姐給表哥留下了一切,我聽說許家因爲姐姐離世,許大公子就關閉了所有的生意,我還聽說許家的二少爺許之航也失蹤了,想來平時照顧生意的也是姐姐和許家二少爺。如今許大公子關閉了許家所有的店鋪,這不是糟蹋了姐姐一手打理的生意了麼。”雲詩然這次來是景巴吩咐的,因爲景巴告訴她,許之航和許秋秋掌握着大秦的經濟命脈,如今許秋秋死了,不如將許秋秋身後的那些生意全部拿下,既能提醒秦墨軒許家對大秦的危害,也能博取秦墨軒對雲詩然的重視。
“雲妃說的甚是”秦墨軒笑着看向雲詩然,揮手後,整個御書房都暗了下來。雲詩然知道,秦墨軒這是要和自己做羞羞事了,然後閉上眼睛等待秦墨軒的下步動作。秦墨軒擁有幽藍紫眸,就是再黑的房間,也能看清楚雲詩然現在的表情,他嘴角冷笑,將雲詩然攔腰抱起,丟到了那張軟塌上,然後轉身向着御書房後面走去。御書房的後面站着一個男子,男子看到秦墨軒進來後走上前對着秦墨軒行禮。
“主子”男子正是右衛門,從許秋秋出事,右衛門就一直忐忑,怕秦墨軒處置他,可是秦墨軒並未處置他,一直對他都是愛理不理,極其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