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你怎麼說難不成東西是你偷得”
“怎麼可能,師兄,不是我,你想想,就算她是新到的,她人生地不熟,半夜三更的出去做什麼這說不通。”秦明硬着頭皮說道。趙大昌聽了秦明的話後想了想說到:
“許二妞,爲了擺脫嫌疑,你還是說說你做了什麼吧。”
“師兄,我做了什麼,師兄真的看不出來麼”許秋秋說着便一臉受傷的看向趙大昌,趙大昌被許秋秋這一臉委屈雷的夠嗆,渾身一冷,剛想說什麼,忽然發現許秋秋的幻力已經不再是幻術師五階,而是七階,立馬瞪圓了眼睛問道:
“你進階了什麼時候的事”趙大昌自己本身就是幻術師十階,可以說在外門裏屬於幻術最高的,其他的外門弟子基本都是幻術師57階,過了七階在外門就屬於高手,趙大昌怎麼也沒想到,昨晚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丫頭,只過了一夜竟然一下就升了兩階許秋秋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笑了笑,然後極爲害羞的說道;
“師兄昨日和小妹相聊甚歡,讓小妹得到不少啓發,心有所悟,這一不留神就一下進了兩階。這還得感謝師兄的教導之恩。”許秋秋說着表現的極爲開心,接着說道:
“秦明,你還有什麼解釋,說吧,昨夜我的東西是不是被你偷去了”趙大昌說着就對秦明發出幻力威壓,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師兄,我沒有,肯定是那個臭丫頭,肯定是,昨夜我去過屋後,並不見其人。”趙大昌一愣,沒有再走,而是看向許秋秋,許秋秋抽了抽嘴角然後委屈的說道:
“我就在屋後頓悟,一連兩階,怎麼敢輕易挪動,而且那屋後還有小妹坐過的痕跡,因爲怕涼,小妹還特意找了個乾草多的地方坐,師兄不信可以去看看。而且這位師兄非要說去過屋後,那麼敢問,你去屋後做什麼”許秋秋說着表現的更委屈了。趙大昌一聽,心想也是,誰不知道頓悟一般都是需要很長的時間,說不定一夜的時間都不足,許二妞可是連着兩階,根本沒有時間去偷東西,更何況這丫頭根本就不熟悉外門地形,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了,肯定是熟悉的人做的,趙大昌眯起眼看向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