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苦倒是不苦,寒心倒是真的”於文政聲音有些發冷,聲音也極爲的洪亮,正好可以讓周遭所有的人聽了去,當年他受傷後,幻力下滑,在內門所遭受的一切白眼還歷歷在目,以至他被宗門拋棄來到外門,現在因爲有了利益你們又跑出來,真當他是紙糊的麼
所有在院子外面的峯主和宗主在聽到於文政的話無一不臉紅,因爲當年混元宗受挫,宗內資源短缺,於文政身居長老職位,獨來獨往,連個弟子也不收,拿的資源卻是和其他鋒主的資源一樣多,其他鋒主怕自己得到的修煉資源太少,無法供給自家峯頭的弟子們,便合夥打壓於文政,現在想來,他們也是有些羞愧,因爲當年那事他們確實做的有些非人哉。
“呵呵,文政啊,好久不見”混元宗的宗主童玉書一臉尷尬的走了出來,臉上擠出笑意,看着於文政。
“呵呵,師兄好”於文政看到童玉書也不給好臉色,形式上抱了抱拳。童玉書也不介意,然後直接進了院子走到了於文政的身邊,閻不屈立馬起身對着童玉書行禮,然後將位置讓給了童玉書,童玉書坐下後,說到:
“多謝師兄的厚愛,不過現在的於文政已經不再是當年的於文政了,對所有的事情都放下了,留在這裏每日飲茶,看看風景也不錯,還能修身養性,幾位還是回去吧。”於文政說完輕輕地揮了揮手,院子四周的陣法便出現了一個門,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在趕衆人離開。
“哎,師弟啊,你怪我我知道,這些年我也時常想起你,你內門的院子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找人收拾着,這麼多年了,我雖身居宗主之位,但是卻從未忘記你我同門的情誼,還是跟着我回去吧。”童玉書說到這裏,眼睛裏滿是複雜,這個於文政畢竟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如果不是於文政討厭束縛,自由散漫的習慣了,恐怕自己的這個宗主之位早已是他的囊中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