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莉布索,最近我一直在學習詛咒之術,但卻很難入門,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可以教我的地方。”
蒂娜臉上堆滿了詫異:“你的力量是我這一生中見過最強大的幾人之一,甚至與最初時的衆神之王相比都毫不遜色,爲什麼還要去學習連我都已經放棄了很多年的詛咒之力呢?”
“詛咒之力不強大嗎?你不就是被詛咒之力封印的,飛翔的荷蘭人號上面的戴維·瓊斯船長不也是被詛咒之力給禁錮在了船上無法離開嗎?”
倪飛揚同樣是滿腦袋的問號,他感覺似乎與女巫蒂娜不在同一頻道上。
蒂娜望向倪飛揚的眼神就好似在看戴維·瓊斯那個傻子一般。
“普通人無法掌控原力,只能向神鬼祈禱,才能得到超凡的力量。至於詛咒之力,則是最初衆神之王創立出來對付地獄炮灰隊伍延綿不斷的人海戰術,後來大魔王同樣創造了魔鬼一方的詛咒術。普通人類最喜歡神鬼賜下的詛咒之力,那樣的力量在人間近乎於無敵,連我與戴維·瓊斯都分別中了招。”
說到這裏,蒂娜的掩着嘴嘿嘿地偷笑出聲:“可是以你的力量來說,爲什麼來鑽研這些小道之術呢?”
倪飛揚尷尬一笑:“其實我最想學習的是海盜黑鬍子所擁有的那種可以將海上的船裝到一個瓶子之中的魔法。”
蒂娜搖了搖頭:“那是詛咒術與鍊金術的結合,最重要的不是詛咒術,而是用高等鍊金術煉製出來的瓶子,我在鍊金術方面並不擅長,所以你想要學會這種術法,只能先想辦法從海盜黑鬍子那裏搶奪到那套瓶子。”
倪飛揚驚訝極了,原來黑鬍子可以將黑珍珠號裝到瓶子裏。並不是黑鬍子有多厲害,而是黑鬍子擁有一套可以裝船的鍊金瓶,這下倪飛揚終於弄明白了爲什麼電影裏的黑鬍子出場之後並表現出多麼厲害的原因了。
肯定是黑鬍子不知道是因爲劫掠來還是無意中找到了某種寶藏,得到了那麼一套瓶子和那把擁有魔力的腰刀。
搞明白原因之後,倪飛揚隨手打發蒂娜離開,自已開始專心地繼續鑽研詛咒之術。
畢竟就算他日後能從黑鬍子手中搶到那套神奇的鍊金瓶子,沒有詛咒之力也無法真正驅動瓶子。
故此,雖然詛咒之力在蒂娜眼中不值一提,倪飛揚還是下了大力進行練習。
經過連續幾天的自行學習,身負當世最強力量的倪飛揚終於撥開了蒙在詛咒之力上面的那層輕紗,逐漸開始掌握詛咒之力。
當倪飛揚開始在練習施展詛咒術之後,黑珍珠號上的船員就陷入了連續的噩夢之中。
每天的凌晨,都會發現有船員莫名其妙地被吊到了桅杆之上,或者睡的正香的時候被窩裏突然爬滿了黏滑的鱒魚。還有的人會在喫飯的時候,突然從鼻孔裏噴出麪包屑,或者喝酒的時候發現酒杯裏突然多出許多大麥粉。
最終船員們忍受不住了,紛紛向傑克船長訴苦,要求船長變換航線。
“我當然是用眼睛看了。”倪飛揚下意識地替傑克船長續上一句。
傑克聽得一頭霧水,重複了一遍:“用眼睛看?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除了用眼睛你還能用別的器官去看不成?比如說鼻孔,或者肚臍,還是用東方神祕的‘天眼’?”
“天眼”這個詞,傑克是用華夏語的說的,但他的口音有問題,讓人聽起來好似再說“天閹”一般。
“天閹?”
聽到傑克嘴裏這句怪里怪氣的華夏語,倪飛揚忍不住將一口朗姆酒直接噴到了牆上。
擦了擦嘴角的殘留的酒水,倪飛揚裝模作樣地對傑克說:“沒有什麼,我剛纔已經做法驅除了詛咒。告訴大家以後沒事了。”
傑克做了一個噴酒的動作,怯生生地問倪飛揚:“就是這樣簡單的噴一噴,船上詛咒就解除了?”
倪飛揚正容答道:“相信我,沒錯的。”說完還瀟灑地甩了甩頭髮,心裏暗暗地補充了一句:“飄柔就是這樣自信。”
正當倪飛揚無聊地逗着傑克船長玩的時候,船長室的門被推開了,巴伯薩幾乎是橫着衝進了船長室。搶過桌上傑克的酒杯,將杯中酒一口喝乾,才轉頭對倪飛揚說道:“壞事了,我想我們這次麻煩了。”
傑克尖叫一聲跳了起來,一把奪回了自己的酒杯,氣急敗壞地向巴伯薩吼道:“該死,巴伯薩,你根本就是來偷酒喝的!”
倪飛揚伸手製止了傑克的繼續咆哮,看着巴伯薩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居然會讓你這麼慌張?”
巴伯薩聳了聳肩,“沒辦法,因爲我們似乎被‘安妮女王復仇號’盯上了。”
傑克立刻沉穩下來:“你是說黑鬍子跟上我們了?”
巴伯薩點了點頭:“是的,剛纔獨眼觀察到一條武裝快船跟在我們身後大約八海里左右的距離,要不是獨眼的偵察經驗極其豐富,恐怕還發現不了。”
倪飛揚聽完,頓時喜出望外,正想着啥時候去找那個黑鬍子的麻煩呢,沒想到這傢伙居然自己找上門來了。想到黑鬍子船長室壁櫥裏那一排排裝着各種帆船的瓶子,倪飛揚就是一陣激動:那套瓶子歸我了!
傑克沉吟了一下,才繼續向巴伯薩問道:“獨眼能確定是‘滴血骷髏旗’嗎?”
“確定了,就是看到了‘滴血骷髏旗’,獨眼才慌慌張張地來向我報告的。”巴伯薩的聲音也低沉下來,倪飛揚確實想不到黑鬍子的威名居然可以讓傑克和巴伯薩同時重視起來。
倪飛揚輕輕咳嗽了一聲,傑克和巴伯薩一齊望向倪飛揚。
“減速,讓黑鬍子過來。”倪飛揚伸出一隻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地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