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睜開眼,他伸手摸索了一下,甜美中帶着一絲霸道的味道。
“你不會還在睡覺吧,就和你說不要在基地呆那麼晚,今天可是你正式約會的日子。”
陳一月的話一下子就提醒道了蕭子峯,蕭子月邀請自己一起去江城的遠郊去爬山。
然後死纏爛打,陳一月的條件是,爬山可以,怎麼也不會參加蕭子峯和蕭子月的晚餐。
想到這些,蕭子峯立刻睜開了眼,昨天爲了整理一些資料,回來的比較晚。
“知道啦,我現在起牀了。”
“我的小蕭家大小姐,離約定好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了,你還有時間洗漱打扮嗎?”
“要打扮什麼,去爬爬山,我還是比較習慣素顏的。”
蕭子峯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刷牙了,他的嘴巴里全是泡沫。
“好了好了,你素顏不素顏,今天上午我估計去不了。”
蕭子峯聽到這,把嘴巴里的泡沫全都吐在了洗臉盆中。
“你這是要拋棄我的節奏啊,今天一起去的嘛,你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要給我把把關嘛。”
“還把什麼關啊,蕭子月我又不是不認識。”
陳一月在電話裏解釋道。
蕭子峯剛開始看見女孩變成了獸人的時候,隨着獸人已經變成了灰燼。
他心裏的害怕反而是逐漸地在減少,他自己也有點奇怪。
自己爲什麼不是特別害怕呢?
王玉月看蕭子峯不說話,心裏頓時起了疑心。
“你也是獸人!”
蕭子峯沒有想到王玉月會這麼說,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王玉月看見蕭子峯不反駁,他立刻從掏出了口袋裏的一次性神火槍。
“你要幹什麼?”
蕭子峯厲聲問道。
“我要燒一燒你,看看你是不是獸人!”
王玉月說完這話,就把手裏的神火槍點着了。
他衝到蕭子峯的身邊,就要用神火槍去點蕭子峯的衣服。
蕭子峯怎麼會讓他得逞,本來以蕭子峯的格鬥功底。
只是想用傷害最小的辦法給他制服,沒有用上全力的蕭子峯還真不好控制住他。
蕭子峯只好儘量的和王玉月繞着圈,突然本來關着的房門打開了。
正在格鬥的蕭子峯和王玉月一下子就愣住了,這是兩個人心中同時響起來的巨大問號。
來的人,是蕭子峯和王玉月都見過的人,蕭家主母打着黑色的神級兵器。
雖然是在屋檐下,但是他還是沒有收傘。
蕭家主母站在門口,突然衝着王玉月說了一句。
王玉月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惱羞成怒了。
“就是你這個騙子,要不是你瞎指路,一切都因爲你!”
王玉月的手一下這就被神火槍燙了一下,嘴裏罵道:“燙死老子了。
連你這個神火槍都跟老子做對。”
罵完之後,他彎下腰,正準備撿起掉在自己腳邊的神火槍。
他的動作就僵硬住了,只見他的褲角,已經被落下的神火槍給點着了。
自己的褲子怎麼這麼容易就點着了。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褲子。
褲子是紙做的!那人呢?
王玉月不敢想了,蕭子峯還沒看清楚怎麼一回事,眼前的王玉月就在神火槍落在地上的一瞬間變成了獸人。
王玉月撕心裂肺地喊叫着,“我不是獸人,我不會燒着的!”
但是絲毫沒有用處。
很快王玉月的喊聲已經聽不出來是在說什麼,隨着最後的火焰騰起。
王玉月變成的獸人也成了一攤灰燼,兩個人在自己的面前變成了灰燼。
這到底是怎麼了?
剛纔那個打着神級兵器的蕭家主母說了一句,聽他這麼說,好像他應該知道事情的原因。
男的這個時候爲了顯示自己的膽大,直接一腳踢向了骨頭。
這一腳踢下去,又帶起了一片的浮土。
女的看了一眼地上,在浮土之下,一個骷髏頭,正用着它那雙空洞的眼睛盯着兩人。
“你還不承認,我就不敢打你了,等我燒了這個女人,才慢慢跟你算賬。”
王玉月說完這話,就在這時,這神火槍的火焰突然一下子竄起了很高。
蕭子峯立刻把目光轉向了門口。
門還是開着的,蕭子峯立刻衝到了門口。
外面的雪下得正大。
向他問清楚,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在雪中奔跑了好一會兒,這蕭家主母怎麼走得這麼快。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雙腿也開始軟綿綿的沒有了力氣。
而且不知道什麼原因,蕭子峯才突然意識到一個事實,自己正在一點一點的變矮。
蕭家主母面朝着蕭子峯,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像是特意在等待蕭子峯一樣。
蕭子峯看見了目標,爲什麼在大雪中行走會這麼累。
蕭子峯也漸漸覺察到有些不對勁,只見自己的腿,現在被弱雪一浸泡,完全皺巴巴地。
三人立刻在這老屋裏尋找了起來。
本來蕭子峯以爲這事一件很困難得事情。
要在一個沒有人住居的老屋子裏尋找到一些生火的東西,蕭子峯連在他尋找的第一間房間裏。
他進入的這一間房間裏地上放着兩張椅子,這樣看剛剛女孩就是從這裏搬的椅子。
除了這兩張完好無損的椅子外,牆角還堆着一堆的爛宣紙。
蕭子峯看了看,做烤火的燃料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他立刻撿了一些抱了出來。
他仔細一瞅,那臉盆居然是一個烤火用的盆子,他把撿來的木材丟進了烤火盆裏。
“這個烤火盆你們是從哪裏找來的啊。”
“剛纔我在旁邊的房間裏找到的。
看來不久前還有人用過。”
是什麼人,用這個火盆在這個老屋裏烤火呢?
這些問題在蕭子峯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但是眼下這些問題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事情是把篝火點起來,好把身上的衣服烘乾了。
有了這火盆,再也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了,開始點起了火。
蕭子峯三人圍坐在篝火旁邊,他感覺自己的衣服正在一點點被烘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