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少年王 >1093 這裏,不是你家
    千算子說得一點沒錯,他報出玉面書生的地扯以後,我跑得比誰都急、都甚至都來不及和猴子、小閻王他們道一聲別

    不爲別的,就因爲千算子剛纔說的地址,是我們省城的某個重點大學,而孫靜怡就在那個大學讀書。天知口道玉面書生到那幹什麼去了,我只知道孫靜怡肯定非常危險,因爲以孫靜怡的姿色,百分百會被玉面書生盯上。

    而以孫靜怡的性格,又百分百會拒絕玉面書生,以玉面書生一貫以來的作風,孫靜怡能討得了好嗎

    一想到孫靜怡有可能的遭遇,我就忍不住一陣陣頭皮發麻,同時心裏暗暗的想,玉面書生啊玉面書生,你要真敢把我姐怎麼樣的話,我肯定會把你小子碎屍萬段

    我用最快的速度奔到機場,又用最快的速度買了張到省城的機票。

    中午剛過,我就站在了省城的大地上,接着又馬不停蹄地打車前往孫靜怡所在的大學。

    我曾來過這所學校,所以還算熟門熟路,那還是在孫靜怡剛開學的時候,我和她們校學一個叫吳飛鵬的富二代發生衝突。時間一晃,四年都過去了,孫靜怡還有幾個月就要畢業了。

    我站在這所學校的門口,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羣,一時間有點感慨萬千,省城的變化當然很大,自從小閻王解散了他的勢力後以,也不知道現在誰在地下稱雄,八大家族又怎麼樣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裏再沒有什麼皇帝了,夜明已經沒有勢力在北方生存。

    至於龍王、流星什麼的,據我所知他們早就洗白,成功登岸成爲知名的企業家了,肯定不會再和道上的事情有染。當然,我這次回來也不計劃找他們。

    我還有其他的任務吶,實在沒有必要打擾。

    這幾年來,我一次都沒聯繫過孫靜怡,當然不是因爲不想她,而是因爲我被諸事糾纏,始終分不開身。

    但我站在大學門口是懵逼的,因爲我沒有孫靜怡的聯繫方式,也不知道該上哪去找她。四年不見,她肯定不在原來的班了,這學校少說有萬把人,相當於個小鎮子了,怎麼找她

    我正發愁的時候,眼睛往前一瞥,恰好看到幾個男生正在扎堆聊天,其中一個特別眼熟。

    我一看他就笑起來,正是以前被我教訓過的那個富二代吳飛鵬,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沒想到又碰見他了。記得當初,他還開陸地巡洋艦撞過我呢,不過後來也被我收拾的夠慘。

    我想,他肯定知道孫靜怡在哪裏。

    我便朝他走了過去,遠遠地就聽見吳飛鵬在吹牛逼,說自己昨天晚上又把哪個系花睡了之類的。這傢伙也算是狗改不了喫屎的典範,當初就是因爲孫靜怡才被我狠狠揍了一頓,沒想到這麼久了還是不長教訓。

    不過,應該不敢再找孫靜怡了。

    我走過去,用手搭住吳飛鵬的肩膀,吳飛鵬立刻不耐煩地說:“你他媽誰啊,我的肩膀也是你能碰”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臉就已經傻住。

    包括在他身邊的幾個朋友,一樣個個臉色難看,顯然想起我是誰了。

    “我能碰你肩膀了嗎”我嘿嘿地笑着

    “能能”吳飛鵬嚇得臉色煞白:“峯,峯哥,你回來啦”

    以前我在省城是王皇帝,人人都知道我的名字叫王峯,所以吳飛鵬還是以“峯哥”來稱呼我。我說飛鵬,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我有幾年沒回來了,想找我靜姐,你知道她在哪吧

    “知道,知道”吳飛鵬如同小雞啄米一般點頭:“我帶你去找她”

    我就喜歡吳飛鵬這麼自覺的人。

    我說那就走吧。

    吳飛鵬帶着我往校園裏面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討好地說:“這個時間,孫主席肯定在自習室,過去那邊就能找到她了”

    我疑惑地說:“孫zhu席”

    吳飛鵬說是啊,孫靜怡現在是他們學校的學生會zhu席。

    原來如此。

    並沒什麼奇怪,孫靜怡以前在初中、高中都是學生會主席,大學四年肯定也會重操舊業。

    我笑着說:“你對我靜姐還挺上心的嘛,連她在哪都一清二楚”

    吳飛鵬一聽,嚇得臉都綠了,趕緊給我解釋,說孫靜怡在他們學校是明星一般的存在,一舉一動都很受人關注,甚至有人在學校論壇直播孫靜怡的動向,所以他才知道,並且一再發誓,說他絕對沒有再動邪。

    我說行了,和你開玩笑的,諒你也不敢的。

    吳飛鵬一臉訕笑,說是是是,肯定不敢,話雖這麼說,我的心裏卻憂心忡忡,孫靜怡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光芒四射啊,玉面書生那個傢伙如果真的在這,肯定會盯上她的。

    我問吳飛鵬,說平時有人追我靜姐嗎

    吳飛鵬頭搖得像撥浪鼓,說自從我鬧過一次學校以後,就再也沒人敢打孫靜怡的主意了。

    我點點頭又向吳鵬飛打聽孫靜怡的近況,最好把這四年來的事情都講給我聽。

    吳鵬飛告訴我說,孫靜怡在大學裏順風順水,和老師、同學的關係都很好,大一下半學期就做了學生會的主席,之後更是連任三屆,一屆都沒落空每次都以最高票當選。

    我點着頭,這確實符合孫靜怡的作風,這個看似柔柔弱弱的女孩,其實體內蘊藏着極強的能量。

    至於追求者,就更沒有了,畢竟人人都知道孫靜怡有個極其彪悍的男朋。

    我笑着說:“那孫靜怡沒有主動找過男朋友嗎”

    吳飛鵬還是搖頭,說孫靜怡好像不太喜歡男的,除了工作上的交流以外,其他時間從不接近異性。要不是知道我是孫靜怡的男朋友,他都以爲孫靜怡是個同性戀。

    說完了孫靜怡,吳飛鵬還說了點其他的事,比如省城中的局勢。他告訴我,自從我和小閻王離開後,省城道上又經歷了一段時間的風波、起伏,不過現在居於平穩了,地下世界有個叫“血閻羅”的名氣很大,很多事情都是他說了算。

    新陳代謝,舊者退位、新者上位,本身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畢竟我是龍組的副隊長,也早已過了要在道上拼殺的日子,所以什麼血閻羅、血閻王的,我也沒有多問。但我注意到吳飛鵬這小子一邊說,一邊給他旁邊的兄弟使眼色,也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但他這點小動作哪能瞞住我的眼睛,氣得我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甚至將他高高舉了起來,惡狠狠道:“說你在幹什麼,否則我要你的命”

    實在不能怪我這麼兇殘,我實在是太擔心孫靜怡的安危了,畢竟玉面書生那個大魔頭還在這所大學。

    吳飛鵬嚇得都快尿了,兩條腿在空中撲騰,慌張地說:“我說,我說”

    他的那些哥們也都嚇壞了,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我這才把吳飛鵬放下來,讓他跟我有什麼說什麼,敢有半句假話當場要他的命。我曾經是省城的皇帝啊,出了名的殺人如麻,吳飛鵬哪敢在我面前說謊,立刻戰戰兢兢地給我解釋,說學生會的副主席陳不凡,雖然沒敢明着追求孫靜怡,但也假借工作之名常常接近,現在應該就在自習室裏和孫靜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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