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少年王 >967 凌晨一點,老地方見
    不只想得到你的人,更想得到你的心!一句霸氣而又不失癡情的話,從我口中爆出,響徹整個房間。這樣一來,我就既不用碰苗雪雁,對外也能瞞得住了。只是這樣的話,在苗雪雁聽來不僅不覺得感動,反而認爲我是異想天開、白日做夢,認爲我是癩蛤蟆想喫天鵝肉,當時就惱火地說:“你做夢!”

    “沒得到你的心之前,我是不會碰你的!”我煩躁的又說了一句,便閉目睡覺,在不理會這瘋女人!

    苗雪雁到是怔怔的看了我一會兒!

    放下戒心,只能一步步退到牀邊,仍用水果刀指着我,許久都還一動不動。

    對我來說,這一覺卻睡得十分舒服,等我早晨醒來的時候,發現苗雪雁縮在牆角,半坐半躺地睡着,手裏依舊拿若那把水果刀,只是水果刀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這姑娘,戒心也太重了。

    我苦笑了一聲,準備轉身離開房間,猛地一恍,看到苗雪雁的身子微微發抖,應該是挺冷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輕輕把她的刀拿開了,接着又將她扶到牀上躺下,最後纔將被子落到她的身上。

    整個過程之中,苗雪雁沒有醒過,應該也是太累了吧。

    洗簌過後,我便換上甲冑來到□外準備值班。

    雖說我現在是二寨主的女婿了,但也沒人說要調換我的職位,所以我該幹什麼還幹什麼,沒有一點恃寵生嬌的意思。看我出來值班,主宅中的衛兵都嚇一跳,紛紛問我怎麼又出來上班了?

    我笑着說:“皇親國戚也得混口飯喫啊。”

    過了一會兒,黑刀南宮過來查人,看我在這也是吃了一驚,問我:“二寨主沒做什麼安排嗎?”

    我說沒有。

    黑刀南宮點點頭,什麼也沒有說,像往常一樣點名、檢閱。

    我是二寨主的女婿,論身份比黑刀南宮還高,不過我並沒有因此得意忘形,仍對黑刀南宮十分尊重,就像他自己說的,沒有他也就沒有我的今天。黑刀南宮安排完了任務以後,大家便各就各位、各司其職。

    忙活了一會兒,西廂房那邊突然有人叫我,原來是飯做好了,叫我去喫早飯。

    我和黑刀南宮說了一聲,便過去餐廳喫早飯了,苗雪雁也過來了,正在餐廳裏面坐着。本來什麼事都沒有,但是我一逬來,她整個人都激靈了,身子坐得筆直,像是一隻做好攻擊姿勢的刺蝟。

    我搖頭苦笑,不過並沒理她,而是坐到一邊去了。

    半晌,苗雪雁才晈牙問我:剛纔你給我蓋被子了?”

    我點點頭,說我看你冷得都哆嗦了,所以給你添了一層被子…“你不是說你不會碰我嗎?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苗雪雁晈牙切齒,耵着我的一雙眼睛也直冒火。

    哎呦,當時可把我給氣的,真是好心沒好報啊,我擺着手說:“去你的,我以後再管你的閒事我就是狗丨”

    “這可是你說的!苗雪雁長呼了一大口氣。

    “什麼狗啊貓的,一大早你們在說什麼?”就在這時,二寨主走了進來。

    二寨主紅光滿面,看樣子精神不錯,見了我和苗雪雁後笑呵呵的。我趕緊說沒事,隨便瞎聊,二寨主指若我問:“哎,你們這剛結婚的小兩口,坐那麼遠幹嘛啊?”

    我趕緊坐到了苗雪雁的身邊,苗雪雁則有些煩棄地挪開一點。這些微小的動作,二寨主並未發現,還笑呵呵地問我昨晚睡好沒有,我點點頭,說睡得挺好,謝謝二寨主關心。

    二寨主說:“哎,你都成我女婿了,怎麼還叫我二寨主?”

    我趕緊改口,說父親!

    苗家寨這邊的風俗偏古一點,既不喊爸也不喊爹,而是喊父親。苗家寨的兩位寨主,大寨主苗家仁和二寨主苗家桐,都是國家s+級別的通緝犯,屬於龍組使出渾身解數也想抓到的人物,結果我卻喊其中一人爲父親,算是標準的忍辱負重、認賊作父了這事完了以後,龍組不給我記個大功都不行。

    聽到我喊父親,二寨主樂得眉開眼笑,說好好好,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正在我們聊天的同時,早餐也都送了上來,我們一邊喫着一邊說話。苗雪雁很快就喫完了,也沒和誰打招呼,起身就走。二寨主又問我昨晚怎樣,我知道他想問什麼,便對他說:“父親,雪雁肯定是抗拒的,不過我和雪雁的事,讓我們自己來處理吧。

    二寨主點了點頭,說那也行。

    接着又說:“現在你是我的女婿,再幹衛兵肯定不太合適,你想幹點什麼?”

    我說我也不太清楚,感覺衛兵也沒什麼不好。

    二寨主想了一想,說道:“你先做着衛兵,隨後我看有什麼合適的職位再安排給你。”

    我說可以。

    就這樣,喫過飯後,我又繼續幹我的活兒去了。

    午飯、晚飯都在西廂房的餐廳裏喫,我和苗雪雁雖然坐在一起,但是幾乎零交流,二寨主都說我們不像新婚的小夫妻。晚上回去睡覺也是一樣,苗雪雁在牀上睡,我在沙發上睡,我們兩人距離很近。卻又離得很遠。

    一天幾天下來都是這樣,沒有任何變化。

    要說結婚以後最大的不一樣,就是喫飯、睡覺的地方換了,其他地方一切照舊,該值班的時候值班,該練功的時候練功。只是,以前我還能和萬毒公子嘮嘮嗑、說說心裏話,現在連個能嘮嗑的人都沒了;我和苗雪雁名爲夫妻,說過的話都屈指可數,更別說有什麼交流了。

    不過這樣也好,我倒是能省出大量時間出來練功。每天我都練到很晚纔會回去睡覺。每次回去,苗雪雁已經睡了,只是她始終沒有放下戒心,睡覺的時候仍舊縮在牆角,手裏還拿着水果刀,身上雖然也蓋被子,但是經常會滑下去。

    自從經歷過第一晚的好心沒好報以後,我就不管她了,愛咋咋地,感冒了也不關我事。

    果然沒出幾天,晚上我睡覺的時候,就聽到一陣陣的哼哼聲。起來一看,發現苗雪雁倒在牀上,面色虛弱發白,身子抖成一團,口中不停呢喃:“水,水……”

    一看她這鬼樣,就知道她是感冒了,而且可能有點發燒,所以神智都不清醒了每天不蓋被子睡覺,這不是活逼該嗎?

    按理來說,我是應該管一管的,這和聖母不聖母沒有關係,一般人走在街上看到個流浪漢生病也會管一管的,更不用說這是我名義上的妻子。但我想起第一天的事就來氣,****愛咋咋地,燒就燒吧,都是成年人了,平時身體也還可以,還能燒死咋地?

    於是我又回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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