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恢復的,只是時間的長短問題,有可能是一個月,也可能是十年,甚至是二十年,總之需要一個契機,以後這樣的情形還有可能會發生,這都屬於正常現象,你不必過分憂慮。”
掛了電話,陸琛一轉身就看到莫暖站在房門口,一隻手按在小腹上,看起來有些不好。
“暖暖,怎麼了?”
“不用擔心,可能是最近情緒波動的原因,小腹有些難受。”莫暖微微紅了臉。
陸琛愣了一下就知道她說的是例假,微微一笑,上前捏了捏她的小臉,“回臥室等我,我去給你泡杯紅糖水。”
莫暖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躺到牀上去。
陸琛回到臥室的時候,就看見這樣一幅場景,莫暖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躺在被窩裏,像是一隻小蝦米一樣。
忍不住勾了勾脣角,“暖暖,起來喝點再睡。”
莫暖鑽出了被窩,一向白皙的臉上有一種不正常的潮紅,接過陸琛手中的紅糖水“咕咕咕”喝下去。
陸琛不放心,又去找了一直溫度計,等確定體溫正常才徹底放心。
"陸先生,我是來例假了,又不是發燒,你給我量體溫幹什麼?”
“你的臉色有些不正常。”
陸琛坐在牀沿,伸手把她的額前的碎髮別到耳後,問道:“暖暖,你剛剛是不是做噩夢了?”
“你怎麼知道?”
“你說夢話了,你還記得夢到過什麼嗎?”陸琛試探性的問道。
莫暖搖頭,想了一會還是沒想起來,“我不記得了,只是隱約覺得有那麼一瞬間無法呼吸,難受的厲害。”
陸琛揉了揉他的頭髮,“不記得就算了,剛剛我有問過安德魯,他說你開始做噩夢這是好現象,說明你記憶有復甦的跡象,慢慢來肯定會記起來的。”
莫暖眼前一亮,心頭又燃起了希望,“真的?”
“安德魯是這麼給我說的。”
“那應該是真的,他確實比我以前接觸過的心理醫生要強,以前的那些個什麼都問不出來。”莫暖笑了笑。
陸琛脫了鞋子陪莫暖睡覺,他摟着她的腰,大手輕輕的滑到她的小腹上,莫暖小臉瞬間爆紅,但是源源不斷的暖意傳來,竟是說不出的舒服。
“暖暖,有我陪着你,好好睡一會。”
“你不用去處理公司的事情嗎?”莫暖一直覺得陸琛花太多時間陪她了,她有些心疼他。
“沒事,剛過完年,事情不是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