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不說這些話,她身世是可憐,但是這些不能成爲她傷害別人的資本。”陸南哲是一個父親,自己的女兒也和季櫻語年紀差不多,他很同情她的身世,但是一點都不認同她的所作所爲。
莫暖一頓,立馬察覺到陸南哲話中的深意,“小叔這話怎麼說?她怎麼會身世可憐?”
“這段時間你一直在忙,我一直沒有機會和你好好說說話,季櫻花是他母親被強暴所生下來的孩子,所以她從小都在母親的冷眼中成長,性格慢慢就扭曲了……”陸南哲將季櫻語自述的信給莫暖簡略的說了一遍。
莫暖震驚的無以復加,半天說不出話來,她不止一次納悶,是什麼樣的家庭培養出她這樣的神經質來,原來這些都是從小培養出來的。
過了許久,莫暖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小叔,這事情你看着處理吧,做錯事了就應該受到懲罰。”這樣的人可憐,但是更可恨。
“小暖,小叔今天給你說這事,也是希望無論未來發生什麼,你都可以多花點時間在孩子的身上,一個家庭對孩子的成長太重要了。”
陸南哲這時候說這些,也是有些私心的,陸琛都整整十天沒消息了,未來會發生什麼真的難以預測。
這段時間,莫暖一直用工作麻痹自己,只憑着內心堅定的希望支撐着自己,這樣下去肯定不是長久之計。
退一萬步,假設陸琛真的出了什麼事,那最受打擊的必然是莫暖。
這恐怕纔是他特意找她談話的原因,季櫻語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個引子,一個扭曲的家庭培養出來的孩子容易走極端,那一個沒有父母的孩子,又該多麼的可憐。
他是藉此告訴她,兩個孩子離不開她。
莫暖喉頭哽咽的厲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沒有陸琛的生活她無法想象。
可是那兩個可愛的孩子,同樣是她的心頭寶,她又怎麼捨得他們,現在只有看到他們,她才能露出會心的一笑。
見莫暖不說話,陸南哲繼續道:“小暖,小叔剛纔的話或許有些重了,但這是大家最擔心的事情。”
“小叔,我知道,我自己心裏有數。”她也相信陸琛一定會回來的,他絕對捨不得放棄她和孩子們。
莫暖沒有在家裏喫早飯,而是直接打包了些東西到車上喫。
她纔剛走,大家也紛紛從房間裏出來,陸梓眼淚在眼眶打轉,“嫂子應該是故意避開我們的,她肯定是不想和我們呆在一起,否則會想起二哥來。”
大家的臉色都不是很好,周清韻順了順陸梓潼的頭髮,壓低聲音道:“梓潼,少說兩句吧。”現在沒人會敢在家裏提陸琛,每次一提到都會增添大家內心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