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清楚的知道這一切,可是他竟然還糾纏我的妻子,真正犯賤的是你的兒子。”
秦母立馬激動的道:“你給我住嘴,我不允許你詆譭我的兒子。”
蘭行之實在是受夠了這個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和她再多說一句話都是在降自己的格調,朝着陸銘道:“阿銘,別和她廢話,我們要去趕飛機,沒那麼多時間了。”
秦父一看蘭行之的態度,再次求救的看向江蔓,江蔓終於開口,“伯父,這是她自找的,昨天伯母已經來找我鬧過一次了,如果我一直這麼好說話,那就是對自己不負責的表現,像這樣的事情還不知道會上演多少次。而且,我記得我很多年前就和你們沒有來往了,我不記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交情。”
“蔓蔓,我們的兒子已經死了,白髮人送黑髮人,你難道還要我眼睜睜看着老伴去坐牢,算伯父我求你了,好嗎?”秦父紅着眼道。
“伯父,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你不要再說了。”
“蔓蔓,你伯母也算是從小看着你長大的,你不能這樣無情。”
“老秦,誰讓你求他的,你不準求她,兒子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說着,秦母突然從大衣裏掏出一把水果刀,直接朝着蘭行之的胳膊刺了過去。
南夕第一時間看到了那舉起的刀子,嚇得大聲的喊道:“行之,小心,刀子。”
秦母得到自由,舉着手中的刀子瘋狂的朝着江蔓衝過去,看着江蔓瞪大的眼睛,還有越來越近的距離,她眼中出現了瘋狂的恨意,還有巨大的欣喜。
去死吧,這個害了自己兒子的女兒,去死吧。
只要她死了就好了。
她會把刀子狠狠的插入她的心臟,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蔓蔓。”南夕大聲的吼道。
看着明晃晃的刀尖越來越近,江蔓本能的想逃,卻發現雙腿有些麻木,一時間連腳都擡不起來。
只是這時,自己的身邊的面前出現了陸銘高大的背影。
只聽見“哐當”一聲,秦母手中的刀子掉在了地上,陸銘臉上平靜無波,只是眼底醞釀着巨大的風暴,他狠狠的捏住她的手腕,“看來你除了誣告誹謗,又要加一條故意殺人罪了,簡直是不知死活。”
秦母疼得嗷嗷直叫,擡頭瞪着陸銘,“放開……我,放開我,江蔓,我要你死,我要和你同歸於盡。”
秦父看着發瘋的妻子,只覺得渾身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知道現在不管怎麼樣都救不了她了,她自己已經把事情鬧大無法挽留的地步了。
這完全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