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強盜了,你能耐我何,放心,別急,我所經歷過的一切會慢慢從你們身上討回來。”
江蔓暗罵自己無聊,白小純的恨豈是她三言兩語能夠說沒的,簡直是浪費脣舌。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看你恢復的怎麼樣,要是恢復好了,我們又可以進行下一輪的遊戲了。”白小純說得雲淡風輕,此刻正躺在一個椅子上,翹着二郎腿曬太陽。
她要看着陸銘最愛的女人陷入傷痛,再慢慢恢復,恢復了再悲傷,反反覆覆。
江蔓氣得差點說不出來話來,這個女人就是個變態,精神分裂,竟然想出這樣的手段來折磨她。
怪不得這段時間她一直銷聲匿跡,原來是想等他們的情緒平復了再出手。
“你就算把我們全部殺了又怎麼樣,你的親人又回不來。”
“我知道呀,所以你們都和我一樣啦,我們一起痛苦好了。”江小純陰狠的道。
這纔是她最大的目的,讓她痛恨的人也和她一樣,好好嘗一嘗這其中的滋味。
這個女人當時還騙她,和陸銘沒有感情,她和陸銘相處那麼多年,太瞭解陸銘了。
在她身邊的陸銘,眼神就像是枯井一樣平靜無波,讓你完全看不清他到底想什麼,像是一個冷血冷情的怪人。
也正是因爲他這樣,才讓她愛得不可自拔。
可是才一年多不見,陸銘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悲痛,因爲江蔓傷心,他也跟着一起難過。
這樣的陸銘,太過陌生了,可是又那麼的熟悉。
“白小純。”江蔓覺得有些無力了,不知道說什麼了,這個女人的心結不是一般的深,恐怕真的沒人能夠解開。
白小純直接身子,收起方纔的隨意和玩笑,試探性的問道:“江蔓,你每天和陸銘同牀共枕,你就沒發現他有什麼異樣嗎?”
陸銘離開她的身邊已經有一年多了,按照時間算,他體內的病毒應該已經表現出來了。
這個時候恐怕已經忙着配置解藥了?
想到這,白小純冷笑一聲,那些人還真是異想天開,她研究出來的藥物,經過這麼長的時間,怎麼可能是他們能研究出來的。
等研究出來了,陸銘也不見得還有命在。
異樣?
聞言,江蔓一怔,白小純到底是什麼意思,陸銘應該有什麼異樣嗎?她一點也沒察覺到陸銘有任何的反常。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