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還真是開不起玩笑,每次一提起這方面的話題,總是像個鞭炮一樣,一點就着,就不知道女人總是口是心非,有些話也只是隨口而出,心裏其實並不是這個意思,她壓根就不會去懷疑他的忠誠問題。
她對他,遠遠比她想象中的信任。
他在白小純身邊那麼多年,白小純本身長得像是個妖精一樣,作爲女人她都忍不住多看她幾眼,更別說白小純一直愛着他。
可他們竟然沒發生點什麼,可想而知這個男人的意志有多堅定。
“好好好,那我就當你是心血來潮好了,你的眼光很不錯,我喜歡這樣的款式,謝謝。”
“傻丫頭,說什麼謝謝。”
“對了,陸銘,你們追查到白小純的下落了嗎?”江蔓問道。
陸銘搖搖頭,“暫時還沒有,那個女人太狡猾了,她敢打電話過來,就一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信號被她屏蔽了,只知道她在大西洋上,不能確定她的具體位置。”
大西洋,江蔓心中警鈴大響,目光駭然的看着陸銘,“陸銘,爸媽他們也在大西洋上,我怕白小純會把手伸向他們。”
“你當爸爸的保鏢是喫素的嗎?他們不會有事。”蘭行之這麼多年在商場上肆意妄爲,結下了不少的樑子,要不是身邊有強悍的保鏢,還有不爲人知的人脈關係,怎麼可能這麼多年安然無恙。
“蔓蔓,白小純今天在電話裏都跟你說了什麼?”
“她說讓我們離婚。”
陸銘目光驟然一變,拳頭都捏響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異想天開,我們的事情和她有什麼關係。”
“陸銘,她依舊愛着你。”江蔓吶吶的道。
“她愛我,我就必須要愛她嗎?感情的事情是雙方的,單方面的就是搞扯。”陸銘無情的很,眉心都不帶皺一下。
看着他冷硬的棱角,江蔓心中忍不住唏噓。
這個男人,他的心其實一直都很堅硬,只不過她是個幸運兒,他唯一的柔軟給了她。
白小純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在這種角逐裏註定是個炮灰。
“除此之外,她還有沒有說什麼?”
江蔓眨眨眼,“她還應該說什麼?”
看着江蔓這懵懂的樣子,陸銘眯了眯眼睛,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她真的沒說其它的嗎?她不可能沒說其它的,她用什麼威脅你和我離婚?”
沒開出條件,讓江蔓和他離婚,這樣的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那絕對不是白小純會做的事情。
“你好像很瞭解她似的。”江蔓撇撇嘴。
陸銘輕輕捏着江蔓的肩膀,強迫她和他目光對視,不讓她有任何逃脫的可能,“蔓蔓,你是不是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