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剛說完,肚子就咕咕咕的響起來,這個時候四處無人,她求救的對象都沒有,只能再次追着何成而去。
“喂,你等等我。”
“你有完沒完,追着我做什麼?”何成惱怒的看着江蔓,他以前在集團裏面沒什麼人緣,大家都不喜歡他,只有陸銘會和他說說話。
不過兩人都是話少的人,一天下來也說不上幾句話。
現在是怎麼回事?陸銘娶的老婆竟然只見他一次就喜歡黏着他,見鬼了。
話說,陸銘到底喜歡這個女人哪裏?不是說對女人不敢興趣的嗎?這沒多久就娶了個老婆,孩子都上小學了。
男人的話果真不能信。
思及此,何成的眼中閃現了濃濃的厭惡,這個女人憑什麼得到陸銘的青睞。
江蔓自然看到了男人的厭惡,吶吶的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要糾纏你的,我在這裏找不到其他人,你能不能給我一瓶水還有一點喫的,我真的太餓了。”
“女人就是麻煩。”何成甩下一句話,扭頭就走。
江蔓自然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立馬跟了過去,何成進了屋子,直接把一瓶水和一個麪包砸了過來,江蔓嚇得立馬避開。
幸好麪包是有包裝的,沒有被摔壞。
江蔓立馬把麪包和礦泉水撿起來,然後迫不及待的撕開,直接開喫。
何成無語極了,他剛剛怎麼會覺得這樣粗魯的女人長得很快,再一次爲之前的想法感到惡寒。
以前還真沒發現,麪包竟然這麼好喫。
何成不知怎麼的,過了一會,忍不住朝着樹下看過去,只見江蔓靠着棕櫚樹樹睡着了,腦袋小雞嘬米般一點一點的,一副安詳自得的樣子。
這沒心沒肺的樣子,被白小純怎麼弄死都不知道。
白小純睡了一個午覺起來,覺得異常的舒服,慵懶的伸了一下懶腰,“江蔓人呢?”
“在樹下睡覺。”
樹下睡覺,她還真是嘀咕了那個女人的承受能力了。
“狀態怎麼樣?”
“纏着何成要了一瓶水和一個麪包,喫完在樹下睡着了,看起來沒有任何的不適應。”何成答道。
白小純眼睛危險性的眯了眯,“她還睡得着?”
“確實睡着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江蔓不僅睡着了,還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都做夢了。
對她而言,陸銘能夠好起來是對她最大的安慰,她心中的大石頭放下了。
“這女人,把她弄醒給我帶過來,今晚的飯讓她做,奴隸就該有奴隸的樣子。”
阿k點點頭,“知道了。”
“對了,你找個人負責給她拍照,專門拍她最悽慘的樣子,洗好之後給陸銘寄過去,讓他好好欣賞一下他女人的悽慘處境。”白小純惡毒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