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蔓哪裏聽得進去,一下一下的吻在他的臉上,
秦致遠再也剋制不住,本能的吻上江蔓的脣。
“陸銘,我真的好想你……想的我心都疼了,很疼,很疼。”江蔓嗚咽着道。
秦致遠猛地一頓,立馬離開江蔓的脣,轉而緊緊的扣着江蔓的小臉,試圖讓她清醒些,“蔓蔓,你看看我,我不是陸銘,我是秦致遠,我是和你親梅竹馬的秦致遠。”
秦致遠眼圈紅了,眼淚最先掉了下來。
他很想要懷中的女人,但他也是有尊嚴的,絕對不會強迫她與他發生關係,尤其是在她意識不清醒的時候。
他,更不願意做陸銘的替身,這是對他最大的羞辱。
江蔓的意識有一瞬間的清醒,似乎受到了驚嚇,立馬推了一下秦致遠,“你不是我老公。”
陸銘從來不會噴香水,他的身上只會有沐浴過後的清新氣息,或者是剛從軍區回來那夾雜着汗味的男人氣息。
不會有這種香味。
江蔓看着秦致遠的目光染上了憤怒,“你離我遠一點。”
秦致遠知道,這纔是她最真實的情緒,她對他真的沒有過往的那種情愫了,哪怕在她意志力最薄弱的時候,她依舊滿腦子都是陸銘。
只是江蔓這樣的清醒並沒有維持到幾秒,很快,藥效又控制住了她整個人,她的雙手又纏繞到了秦致遠的脖子上。
秦致遠只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這對他而言,完全是冰火兩重天。
秦致遠意識畢竟還算清晰,他把江蔓抱到了衛生間,一咬牙直接把冰涼的水朝着她身上衝。
“冷……”江蔓小聲的呢喃,但是又覺得舒暢,再次擡手去扯自己的衣服。
秦致遠是真的受不了了,直接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沒想到這個秦致遠還真的有點自控力,江蔓都這樣了,她竟然還能忍住。”白小純目光眯了眯。
阿k立馬拿出對講機,朝着裏面道:“秦致遠,你太小看主子研究出來的東西了,冷水救不了江蔓,只會加快她體內的藥效,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就是把你自己當成解藥去救江蔓,要麼你等着江蔓七竅流血死在你的面前。”
“阿k你說什麼?”秦致遠憤恨的問道。
“你要是以爲我是在危言聳聽你也可以不聽,慢慢等吧,反正我們現在有的是時間,可以陪着你們熬。”
阿k暫時關了對講機,秦致遠急得團團轉,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阿k,把照片發給陸銘,讓他看看他妻子的風采。”
同一時間,陸銘正和一個男人拿着望遠鏡在白小純附近的一座島嶼上,男人一頭烏黑的頭髮,要不是眼角處的細紋,還、真的看不出他的年紀。
他們已經到這潛伏了一天,島上的情況差不多摸清楚了
“言叔叔,我們可以行動了?”
男人笑道:“差不多了,那個女人只帶着兩個部下單獨住在一個島上,其他人在附屬島嶼,兩個島相差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我們先襲擊附屬島嶼,那是他們的大本營,出事了她肯定是要趕過去的,我們趁機去救我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