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裏到處透出詭異,陸銘清楚白小純手裏有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東西,有的是辦法對付江蔓。
江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不然不會和秦致遠那麼親密。
陸銘就是這麼的相信江蔓,毫無緣由。
那個傻丫頭都可以爲了他冒這個險,又怎麼會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她一定身不由己。
蔓蔓。
陸銘心裏默唸了幾下,心中暗自下了一個決定,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這輩子只會認她這個女人。
想清楚了這一點,陸銘的腳步更加的堅定了,似乎一點也沒受到照片的影響。
言柯看着他的背影,失笑的搖搖頭,誰說當下的這些年輕人對待愛情自私,不如老一輩愛的單純,瞧瞧這蘭行之,自己是個癡情種,找的女婿也是癡情種。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他這輩子對佩服的就是這些情深義重的人,“侄女婿,你加油,後方就交給我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秦致遠一直在門外,注意聽着浴室裏的動靜,過了好大一會,浴室裏突然沒了動靜,
秦致遠嚇了一跳,立馬推開了浴室的門。
只見江蔓抱着自己的身子瑟縮在角落裏,孱弱極了。
一看到秦致遠,立馬撲了過來,緊緊的擁抱着秦致遠,“嗚嗚,陸銘,你怎麼現在纔來,我好想你,想死你了。”
說着,胡亂的吻着秦致遠的臉頰,甚至是動手去剝秦致遠的衣服。
秦致遠理智在打架,似乎是兩個小人在拉扯。
可是另外一個小人卻一臉憤怒的盯着他,秦致遠,你上次已經傷害了她,這是你從小愛到大的女人,你怎麼能在她不清醒的時候做下無恥的事。
秦致遠僵硬的站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
就在這時,一個巴掌直接打了下來,江蔓抓狂的道:“秦致遠,你無恥,你對我做了什麼?”
秦致遠看着江蔓憤怒又潮紅的小臉,只覺得冤枉死了,哪裏是他無恥,明明是她主動的,怎麼反倒扯到他頭上了。
罷了,她現在意識不清,沒必要和她計較。
秦致遠緊緊的扣着江蔓的肩膀,讓她和自己保持着安全距離,“蔓蔓,你看清楚些,我是秦致遠,我是和你親梅竹馬的秦致遠,不是陸銘,我不是陸銘,不是陸銘……”
秦致遠一直在重複,試圖讓江蔓清醒些。
江蔓清醒了幾分,一臉懵懂的看着秦致遠,吶吶的問道:“致遠?”
“對,我只是秦致遠,不是你的丈夫,你是有丈夫和孩子的人。”
江蔓雙脣冷得發顫,只是心中卻有一把火在燃燒,急需找到一個宣泄口,她猩紅着眼,可憐兮兮的看着秦致遠,“致遠,我求你別對我做什麼,不管我怎麼對你,你都要推開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