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張老點點頭。
陸銘看向一旁被張嘯綁起來的何成,張嘯也氣急了,一把揪起何成的衣領,“到底怎麼回事?”
何成沒有隱瞞,把知道的事情全部如實說出,“江蔓一共服過兩次,第一次是在被帶走的那天,第二次是今天,藥效霸道,肯定已經上癮了,我偷聽了白小純和阿k的談話,下次發作是在一週後。”
張嘯拔出槍,抵在了何成的腦袋上,“你這個敗類,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竟然對一個女人下這樣的手。”
相比於張嘯的激動,陸銘顯得平靜得多,他朝着張嘯擺了擺手,“阿成,你爲什麼不阻止?”
“陸銘,我爲什麼要阻止?”何成反問。就算他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一旦被白小純發現反而會害了江蔓。
陸銘說不出話來,張嘯扣動了手中的扳機,“我一槍斃了你。”
“隨便。”
“你,你也別以爲你是軍長的舊友我就不敢對你做什麼,就你犯下的事我想要你的命隨時都可以。”
“張嘯,你在這裏照看着蔓蔓,我過去和言叔叔匯合,親自去盯着這次的任務。”這次他要一個活口都不留,絕對不會讓過去的事情再發生了。
斬草不除根,終歸害人害己。
“軍長,那這個人怎麼辦?”張嘯指了指何成。
陸銘看了何成一眼,“你暫時盯着他,我回來了之後自有定奪。”
陸銘說完然後走了出去。
言柯站在原地,滿意的看着已經成爲夷爲一片平地的小島,吩咐人過去四處搜尋,但凡有一個活口立馬就地正法。
“言叔,讓你的人不要格殺勿論,我要活捉白小純。”剛開始他確實想直接把人殺了,但是看到江蔓的樣子,這口氣他怎麼都咽不下去,江蔓遭遇過的,他要在白小純的身上全部討回來。
“侄女婿,殺了一了百了,要是活捉,難道出現什麼意外,以後要是讓他們逃脫,可就後患無窮了。”言柯不贊成陸銘的做法,他一向崇尚簡單粗暴。
陸銘堅持自己的想法,“他們的位置在哪裏,我親自去。”
“他們放棄了飛機,想通過水路逃亡,現在正往港口處轉移,我們的人有在附近埋伏,他們逃不了的,只要一出現,立馬就能射成馬蜂窩。”
言柯一說完,陸銘立馬就走了。
白小純腹部中了一槍,她捂着腹部,正在阿k的攙扶下往港口處撤離,只是剛到港口,就看到他們準備逃亡的輪船上,站着一個男人。
他一身黑色的風衣,在海風的吹拂下飄蕩着,渾身佈滿冷冽的氣息,宛若地獄來的煞神。
陸銘。
白小純慘白着臉,沒想到他們最終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了,她以爲她是必勝的那一方,可才幾天的時間她就成爲了失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