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你怎麼這麼笨,你弄得我身上全是藕漿,你要是不會刮皮,你就削嘛。”
“我這樣弄沒錯呀。”
“哎喲,我真是嫌棄死你了,外婆,你怎麼忍受得了外公這樣的生活白癡,什麼都不會,只會給我們添亂。”
南夕看着小外孫稚嫩的臉蛋,一時間有些好笑,這孩子確實有資本說這樣的話,因爲他做什麼都比蘭行之強太多。
“就是,要是知道他這麼多年一直沒長進,我就不要他了,早把他休了。”
“外公,聽到沒,外婆要休了你。”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你知道什麼是休嗎?”
“不就是要和你離婚嘛,你們這些大人就喜歡欺負小孩,以爲小孩子什麼都不懂。”
“你是小孩,我看你猴精的很。”蘭行之吐槽。
“我才只有八歲。”
“行了,我說你們爺孫倆,趕緊給我弄藕,別磨磨蹭蹭的,馬上就要下鍋了,我看蔓蔓挺喜歡喝藕湯的。”
“都怪你扯後腿。”
“陸堯,我是你外公,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這個長輩。”
“那你能不能愛護一下我這個晚輩。”
江蔓聽着廚房的歡聲笑語,看了一眼旁邊依舊熟睡的男人,把腦袋再次枕在他的胸口,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只是睡了一天,已經沒什麼睡意了,江蔓開始拉着陸銘的手指把玩。
“江蔓蔓,你醒了嗎?”陸銘把江蔓攬到了懷中。
江蔓趴在他的胸膛上低低的笑,“早就醒了,看你睡的熟,所以沒叫你。”
“已經下午四點了。”
“這麼晚了呀,我得給張嘯打個電話,蔓蔓,你不介意我讓張嘯來我們家過年吧,阿嘯今年要值勤,不能回家過年。”
“不介意,我挺欣賞張嘯這個小夥子的,踏實能幹,過年熱鬧一點是好的。”
“那你介意我叫何成嗎?”
何成。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戒毒,都快忘記這個人了。
“不介意,何成是個好人,他很在乎和你之間的兄弟情,在我燙傷的時候,他還給我送過藥膏,雖然他沒有承認,但我知道就是他,當時住在小島上的沒有幾個人。”絕對不可能是白小純和阿k,也不可能是翠花,翠花沒那麼好的藥。
陸銘一頓,他倒是不知道這回事。
他只是讓張嘯把何成安頓在a市,這幾天一直陪着江蔓,也沒再和何成聯繫過,有些事情是真的需要談談了,他不喜歡兄弟之間存在任何的誤會。
“好,那我們今天就把他們兩個叫過來。”
“蔓蔓,何成是個孤兒,在這世界上沒有親人,他是我從黑市拳擊場帶回去的,他出拳的時候又快又準,我聽人說他的準則是要好好活下去,當時被這句話感動了,不顧一切把他帶離了那個地方。”
“如果不是我,他不會進入華頓集團。也是我在最關鍵的時刻放棄了他,我知道他性格冷傲但不狠毒,其實並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哪怕這次何成對江蔓不伸出援手,陸銘也不會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