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純死死的瞪着陸銘,陸銘不以爲意,他知道這個女人的反骨,不用點手段她不會那麼聽話。
“張嘯,把地牢的人撤一半,沒必要耗費太多的人力,審訊的事情你找一個可靠的人負責,你不定時看一下就行。”
“軍長,把人撤一半不行吧,要是出了紕漏,這妖精出去又是大禍害。”
陸銘白了張嘯一眼,“你怎麼越來越笨了。”
張嘯猛地一頓,立馬反應過來,軍長這是想請君入甕,引幕後之人自投羅網。
表面撤走,可不是真撤。
白小純落在他們的手裏,幕後之人肯定會慌亂不已,生怕白小純吐露祕密,必然想盡辦法和白小純接頭。
“軍長,你的婚禮不是已經快了嗎?”張嘯笑出聲來。
“終於聰明一回了。”
張嘯了悟,“秒懂,軍長放心好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你好好的做你的新郎官,不要爲這些事情傷神。”
背後之人知道陸銘要結婚,多半會選擇在那個時候下手。
陸銘轉身就走,不再給白小純一個眼神。
白小純始終死死的瞪着陸銘的身影,張嘯走了過去,冷笑道:“白小純,你做了那麼多錯事,這一切都是你罪有應得的,想死不能死,纔是對你最大的懲罰,漫漫餘生你插翅難逃,你就好好在這裏反省吧。”
“別激動,部隊裏除了軍醫,還有不少專家,保你一條命絕對沒有問題,你對嫂子做的,我會慢慢一點點加在你的身上,你體內的m2應該快要發作了。”張嘯笑眯眯的道。
他一直崇尚尊重女性,愛護女性的原則,可是眼前的白小純就是個禽獸,他第一次在虐待一個女性的時候如此的快活。
出了地牢,陸銘嘴角就勾起了一抹笑意,陽光下絢爛的不像話。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江蔓輕柔的聲音響了起來,自帶溫暖的氣息,讓他一身的疲憊一掃而空,“蔓蔓,怎麼了?”
“陸銘,你今天什麼時候回來,我正在寫請帖,有幾個人我不確定到底要不要請,你倒是給我出個主意。”江蔓坐在書桌旁,捏着筆,微微蹙着眉心,她是真的發愁了。
旁邊的放着的是她已經寫好的請帖,字跡娟秀小巧,看得出一筆一劃都是她用心寫的。
很多同學長時間沒有聯絡了,只是偶爾在網絡上有過互動,她有些不確定要不要請。
還有一些陸家那邊的親戚,說實話她真的不太搞得清楚,平日和那些人基本沒什麼接觸。
“呵呵,別急,我馬上就回來了,已經準備下班了。”
“那你慢點開車,別急,這事情也不是太急,我們要後天纔出發去拍婚紗照,還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