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恕我說句心裏話,你這樣的做法真的很幼稚,就像是那種青春期的小男生,想吸引有好感的女孩子的注意,故意去找人家的茬。”
以這樣一種特殊的方式讓女孩記住。
這歷來就是男孩子玩剩下的絕技,大多數男孩子都無師自通。
陸子墨啪的扔下手中的筆,“你這什麼破比喻。”
史東覺挑挑眉,無辜的道:“我也就隨口一說,你隨便聽聽就算了,激動什麼。”
陸子墨覺得有些心煩,“好了,下班了,明天再來。”
“真好,以後一加班我就在你面前提小靳言,這樣就可以不加班了。”
陸子墨手中的文件直接砸了過去,“你找死。”
史東覺及時接過文件,笑眯眯的整理好放在桌子上,不怕死的道:“陸總,晚安,記住睡覺前多想想人家小靳言的好,別對一個女孩子太苛刻了。”
陸子墨心煩意亂的出了公司,他知道他最煩的是什麼,是靳言說的話,那天蔚藍是故意的。
他是真的不想去接受這個事實。
這幾天,蔚藍依舊每天都會給他打電話、發短信,他無視,她越發變本加厲。
陸子墨沒有開車,而是走路回家,路過一家串串店的時候,她看到靳言一個人坐了一桌,自己一個人在愉悅的喫串串,那胃口倒是好的很,小嘴喫的油滋滋的。
他不自覺的多看了兩眼,這一看不要緊,正好迎上了靳言的目光。
靳言眨眨眼,確定自己沒看錯,那個不就是他們陸氏的太子爺,那個陸子墨。
還真是見鬼了,這都什麼運氣,走到哪裏都能看到他。
不過,看來是聽進去她的話了,這幾天沒來找她的麻煩,還算不太昏庸。
而且他對工作還是挺負責人的,身上並沒有富二代玩世不恭的惡習,好像每天都比她來得早,走的晚。
孺子可教。
看在他是陸董事長的兒子,她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他計較之前那件事了。
想到這,靳言朝着他歡快的扮了個鬼臉。
陸子墨愣了一下,氣得黑着一張臉,扭頭大步離開。
靳言看着他那變臉的樣子,愉悅的笑出聲來,繼續享受屬於她的美食。
陸子墨覺得自己真的有夠無聊,竟然多看了那個臭丫頭幾眼,她有什麼好看的,哪裏值得他駐足停留了。
論姿色,她比不上他家裏那兩個風華絕代的妹妹。
論性格,靳言絕對是一個胡攪蠻纏的女孩,還喜歡打小報告,一點都不討喜。
論智慧,那也未必比得上念念和朵朵。
想着想着,陸子墨突然咒罵了一聲,他真的是魔怔了,爲什麼要拿靳言和他的兩個妹妹做比較,她們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拿在一起比較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