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是個話多的姑娘,受不了沉默的氛圍,突然想起什麼,就揪着陸子墨問:“陸子墨,你到底因爲什麼和蔚小姐分手呀?”
他們男的俊,女的俏,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怎麼就分手了?
大概是因爲陸子墨兩次出手相救,靳言不怎麼怕他這個人了,就是個色厲內荏的。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
“我就是八卦一小下也不可以嗎?”
“no way。”
“陸總,別這麼小氣,說出來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分析分析,總結一下失敗經驗,下次談戀愛就不會出現這種問題了,早日脫單。”
不知道爲什麼,說到脫單這個詞,靳言的心口有些不舒服,只是她並沒有在意。
陸子墨給了靳言一個白眼。
“難道是被人甩的?所以不好意思和我說。”
“靳言,你給我閉嘴。”
“真是被人甩的呀?”
陸子墨惡狠狠的瞪着靳言,真的很想把她捲成一團,把她圓潤的丟到爪哇國去,廢話太多了。
靳言摸了摸下巴,一副了悟的樣子,那樣子擺明在說:原來你真的被人甩的呀。
陸子墨氣到沒話說,把視線挪到了山洞外。
外面,天色已接近灰白,持續了一整夜的暴雨終於消停了,就連那嚇人的泥石流似乎也停止了。
陸子墨說道:“你在這裏等着,我出去看看,如果可以走的話,我們儘快離開。”
“你現在走的動?”
“我好像好很多了。”靳言一站起來,就覺得腦袋眩暈的很,作勢就要倒下去。
陸子墨扶着讓她坐下,用她的話堵她的嘴,“要樂觀堅強,我不走遠,就在洞口看一眼就回來了。”
“那你不能悄悄的丟下我一個人走了。”
“不會。”
得到陸子墨的保證後,靳言才放他離開。
靳言的目光一直鎖在陸子墨的身上,果然,他真的說話算話,只是在洞門口停留了一小會就進來了,“山下的路已經全部被封住了,我們暫時沒法離開。”
“啊,那怎麼辦啊,我們不會真的死在這裏吧。”
“樂觀堅強。”
“命都快沒有了,還堅強個屁呀。”
“靳言,你是女孩,不要說髒話,淑女一些。”
靳言撅着嘴不說話,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陸子墨本能的想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撫她一下。
就在這時,天空想起了一陣轟隆聲,那是飛機特有的,陸子墨眼睛一亮,“靳言,我們有救了。”
“啊。”
“你仔細聽,外面有飛機的聲音。”
“飛機怎麼可能會來這地方,一定是你聽錯了,這天氣多惡劣。”
“軍用直升機。”
隨着飛機越來越近,靳言激動的站了起來,一把抱住了陸子墨,“我聽到了,我真的聽到了,真的有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