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一聽說要輸液,面色一下子就變了,“醫生,我不輸液,你直接給我開藥就行了,我喜歡吃藥。”
“姑娘,你現在的情形比較適合輸液,輸液來得快一些,你暫且先住兩天,你的嗓子也需要進行霧化處理。”
“不要,我不住院,我只吃藥。”靳言固執的道。
葉子墨受不了靳言這牛脾氣,直接朝着醫生道:“給她開住院單子,她需要住院。”
“不要。”
“這不是你說的算。”
靳言一想到一會要扎針,整個人一下子就跳起來了,“我不住院,我沒錢。”
“沒關係,送佛送上天,你的醫藥費我給你墊了。”
“我還不起。”靳言哭喪着臉。
“不用你還。”
“陸子墨……”
陸子墨看着靳言,靳言癟癟嘴,沒有出聲,只是苦大仇深的看着陸子墨。
陸子墨一臉懵逼,他覺得自己從來沒這麼好心,並且有耐心過,只是某人似乎很不領情。
辦完住院手續,入住之後,陸子墨總算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靳言,怕打針。
她緊緊的揪着他的衣角,幾乎被她蹂躪成了一團,腦袋則根本就不敢看,埋在他的身上。
“小姐,你放輕鬆一些,你的身體太僵硬了,我根本下不去手。”護士小姐有些無奈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緊張害怕的病患。
“我不能不想啊,我從小到大身體一直很棒,印象中就只輸過一次液,還是在我上小學的時候,我現在一想那針尖要插到我的身體裏,我就害怕。”
“我跟你講,我小時候看過一部電視劇,容嬤嬤就是這樣戳紫薇的,那滋味想想都覺得酸爽。”
陸子墨朝着護士使了個眼色,然後開始和靳言聊天,“那是電視劇,又不是真的,有什麼好怕的。”
“陸子墨,你放過我好了,我不輸液。”
“輸液快一些,對你的病情很有幫助。”
“你這樣是不對的,隨便一感冒就輸液,會破壞體內的抗體,以後我隨便一個小感冒,吃藥都不會管用了,我以前小感冒都是拖的,拖着拖着就好了。究其原因,就是因爲從小不隨意打針吃藥,所以我的身體很好”靳言教育起陸子墨來。
她從小就討厭打針吃藥,但是最討厭的打針,寧可吃藥也絕不打針。
陸子墨想笑了,只不過是輸液,怎麼在她的心中,跟拿刀架在她脖子上一樣。
什麼理由都被她想出來了。
“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你從小真的只輸過兩次液?”
提起這,靳言可自豪了,“那必須的呀,我從小就是這樣鍛煉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