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還是緩緩吧,還是在公司碰到了再說,這樣不會顯得太刻意。
靳言一向平靜的心此刻變得有幾分惴惴不安。
靳言去到公司碰到史祕書的時候,才知道陸子墨這個月都出差了,不在公司。
“靳小姐,你要是有事的話可以直接給陸總打電話。”史東覺建議道。
陸子墨讓他給靳言送過衣服,所以他總覺得他們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原來是出差了,怪不得一直沒見到人影。
靳言脣角挽起了一個淡淡的弧度,“沒事,不是什麼要緊的事,等他回來的時候再說。”
“你有事情的話也可以給我說,我每天都要向陸總彙報工作。”
“不用,真的不用,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晚上的時候,靳言的師傅帶着她去面見客戶,靳言特意將自己打扮的成熟一些,看起來不太像一個剛走出校門的大學生。
約見的客戶是葉氏集團旗下一個商場的負責人,洽談的是他們新產品進駐商場的事情。
靳言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場面,秉承着說多錯多的原則,大多時候她只是在聽他們說。
只有老師點到她的時候,她纔會說幾句,一直把握着原則,不敢說太深入了。
“老張,你這個弟子倒是挺不錯的。”鄭主管色眯眯的看着靳言。
張峯笑道:“那可不,這可是我們陸氏這一批最優秀的實習生,她是以第一的成績進來的,幸好我搶的快,不然怎麼能到我這來。”
靳言目光本能的一警,有些事情雖然沒有碰到過,但是在電視上看多了。
但是人家還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她也不能自己瞎領會,“週歲21了。”
“那也真是年輕。”鄭卓道。
“所以說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我們這些老江湖遲早是要退下來的。”
“老師、鄭主管,你們謙虛了,我纔剛入門,什麼都不懂。”靳言陪着笑,只是心裏不安的很,桌子下的手攢緊了。
“謙虛,真是謙虛,我都聽你師傅說了,你可是高材生。”
“哪有、哪有。”
“靳言,和鄭主管說話不必太客氣了,有什麼說什麼,他可是我長期的合作對象了,以前我們還曾同在一個公司,後面我去了陸氏,他去了葉氏。”
“原來老師和鄭主管還有這麼深的淵源。”
“靳言,給鄭主管倒酒,以後多向鄭主管學習,我們鄭主管手頭的資源可多了,我們開發市場還得多依仗他。”
靳言愣着沒動,喝酒,這是多敏感的事情?他們不會真的要灌醉她吧。
那這酒有沒有問題呀。
靳言一下子想了很多。
“靳言,你發什麼呆,快倒酒啊。”張峯微微沉了語氣,有幾分不高興了。
靳言這才反應過來,立馬給鄭主管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