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次和魏老去找那個狡猾的狐狸,同樣是一個女人,可是相比張翠花的,這女人就顯得精明多了。
都找到人了還被她跑了。
整整和她貓捉老鼠一天,纔在高鐵站堵住了她。
還真的是應了她那個名字。
大概是想爭取寬大處理,她對自己做的事情供認不諱。
據她交代,她所有的行動都是根據幕後之人的部署開展的。
她們盯着靳爸爸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原來是想讓靳爸爸腐敗掉,但是靳爸爸一向潔身自好,從不出入那些亂七八糟的場合,她們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後來只能改變戰略。
知道了靳爸爸的行程後,讓園藝公司一個去澆花水的人在言爸爸的衣服裏塞了這些東西。
靳言越聽越覺得心驚,她們連自家老爸患有高血壓,經常流虛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新聞發佈會的時間很長,靳爸爸像以往一樣掏出手帕擦汗是必然的,這是靳爸爸的一個習慣。
一個這麼小的習慣,竟然被人鑽了空子。
“說,你到底是受到何人指使?”魏老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那人不知道從哪裏知道知道我的電話,我們一直都是電話聯繫。而是還只用手機聯繫過一次,其餘都是公用電話,還是不同地方的,我也不知道是誰。”
“通話記錄呢?”
“喏,你看,只有這麼一次。”
魏老看了一眼,眉心不由得擰起來,朝着靳言和陸子墨道:“看來對方反偵察意識很強,這個號碼不是白沙縣的,而是國外的,查起來等同於大海撈針。”
一看就是專業人士的手法,就算事情捅出來,也能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魏叔叔,如果找到幕後之人去打電話的視頻能有用嗎?”
魏老搖搖頭,“我估摸着用處不大,現在這些人狡猾的很,她能這麼精心部署,肯定不是暴露自己的真面目,估計每次出門都是經過僞裝的。”
靳言明知道女子可能不清楚實情,還是忍不住問道:“她爲什麼要讓你做這件事?”
“這我哪裏知道,人家又不會告訴我理由,大概是仇家尋仇唄,同爲女人,我覺得電話裏的聲音帶着幾分恨意。”
“恨意?”
女人點點頭,“這只是我的感覺,我也不確定,我也就知道這麼多了。”
靳言是真的想不通,老爸怎麼會得罪一個女人。
魏老問道:“那你能從她的聲音聽出來她的歲數嗎?”
“她有刻意壓了一下聲音,估計和她原本的聲音有些區別,我覺得三十多歲的樣子吧。“
“不不不,我也不確定,我沒那種聽人聲音就能知道人家有幾歲的本事。”女子皺了一下眉,又否認了剛纔的說辭。
“但是你可以肯定的是,她不老是不是?”
“對的,老肯定是不老的,不會超過五十歲。”這點女子可以確定。
女子反反覆覆說的也就是這些信息,她是收了錢辦事的,幕後之後的信息是一點都套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