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也是一片好意,結果被她說成這樣。
“陸子墨,你生氣了?”靳言問道。
“沒有,我一個大男人,不跟女人斤斤計較。”
靳言翻了一個白眼,好吧,他的思維模式確實和常人不一樣。
靳言閉上眼睛,但是整個人都不舒服,小腹上總是絞痛的很,偶爾還會有那種痙攣的感覺。
因爲不舒服,靳言也喜歡動來動去。
陸子墨畢竟是個成年男人了,哪裏經受得住溫香軟玉在自己的懷中扭來扭去。
很快便有了反應。
他的大掌貼到了靳言的小腰上,“言言,安分些,別動來動去的。”
“我肚子不舒服。”
“還很疼嗎?”
陸子墨一聽說靳言身體不舒服,小腹竄起來的那股火一下子就消散了不少,他的大掌忍不住探了過去。
靳言嚇得叫起來,“陸子墨,你到底往哪裏摸,你可別給我耍流氓,我不方便。”
陸子墨一下子被逗笑了,“靳言小同志,你的思想又複雜了,我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你想太多了。”
“我只是想幫你暖一下肚子,我保證,絕對不亂來。”
聞言,靳言僵硬的身體才稍微放鬆下來。
陸子墨果然很老實,只是將她的掌心放在她的小腹上,並沒有多餘的舉動。
絲絲的暖意襲來,靳言果然覺得肚子處舒服了不少,微微閉着眼睛睡着了。
等到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靳言發現陸子墨用手撐着腦袋,正側身盯着她看,也不知道有什麼看頭,他輕輕的勾着脣角。
靳言元氣恢復的差不多了,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那茬。
這個男人和蔚藍躺在牀上一個晚上。
雖然他睡得跟頭死豬差不多,但是他們真的躺在一起了,她和他戀愛這麼久了,都很少這般親密過。
以蔚藍對他的花癡程度,說不定在他睡得不省人事的時候,有非禮過他。
會不會不僅親過他的脣,還將他渾身上下都摸了一遍。
可惡,真真是可惡。
靳言拳頭捏得緊緊的,那看向陸子墨的目光也是嫌棄的很,似是在看待失身的男人。
陸子墨本來覺得好好的,不料發現這丫頭看他的目光越來越不對勁。
雖然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是他能看出其中的不滿。
“怎麼了,言言?”
靳言冷哼一聲,“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
陸子墨真的是一頭霧水了,不解的看着陸子墨。
靳言那個生氣,直接翻身騎上陸子墨,“你這個混蛋,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你這臉皮是真的厚的不行了,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厚臉皮的人,簡直是氣死我了。”
這丫頭的情緒,這也變化太快了吧。
不是已經決定原諒他這次的失誤了,怎麼反過來又討伐他了。
靳言還是生氣,什麼都不說,直接俯身朝着陸子墨的脣瓣吻了下去。
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發泄。
靳言根本就不會主動吻人,她只是憑着一種本能反反覆覆的蹂躪着某人的脣瓣。
而陸子墨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被靳言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