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無法原諒。
“那也是你自己的選擇,你是成年人了,你必須對自己的言行負責。”
“子墨,真的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蔚藍卑微的不成樣子。
“絕對沒有機會了。”尤其是昨晚她對他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子墨,你爲什麼一定要這樣對我,我們曾經彼此相愛啊,我們是彼此的初戀啊,怎麼能說放開就放開,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沒有你我會死的。”
“那你就去死好了。”他現在一點都不關心是死是活,他不想再讓她喜歡的人心煩,每天擔驚受怕的。
蔚藍不可置信的看着陸子墨,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陸子墨竟然讓她去死。
就連靳言也仰頭看向了陸子墨,看着他冷硬的側臉,她心頭也覺得有幾分不是滋味。
前段時間,蔚藍不去看病,他明明還在醫院陪了她一晚上,他現在竟然如此不管不顧了。
這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經徹底的放下了蔚藍了,早已經不在乎的她是死是活了。
“子墨,你在說什麼?”蔚藍顫着脣瓣,全身也哆嗦的厲害。
“就是你聽到的意思,我不想再浪費口水重複。”
“子墨,你的心真的好狠。”蔚藍目光空洞,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很顯然,陸子墨這句話的殺傷力有多大。
靳言不想再聽下去了,她已經看清了陸子墨的真心,她想走。
這下,陸子墨倒是抓着她不放了,“別走,言言,你留在這裏好好的看看,好好的聽着。”
“那是你自找的,是你自己讓你變成這樣的,你怪得了誰,自作自受。”
蔚藍瞪着陸子墨,也深深的看着他英俊的臉,她現在總算是明白了“郎心似鐵”這個詞的真正含義。
男人的心狠起來,真的是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
她本來想把這張俊臉深深的鐫刻在腦海裏,目光卻不小心瞥到了他的脖子上。
那一瞬間,她聽到一顆心撕裂的聲音。
那上面那紅色的印記,分明就是一個吻痕,明明昨天晚上還沒有的。
他就這麼迫不及待和靳言滾牀單了。
蔚藍兇狠的目光也朝着靳言的脖子上看過去,果不其然,她在靳言的脖子上看到了星星點點的吻痕。
宛若紅梅。
刺眼,真的是太刺眼了。
一定是靳言勾引陸子墨的,陸子墨可從來不是重欲的人。
怪不得,他們一整天都不見人影,到了晚上纔出現。
原來是躲在房間裏恩愛纏綿了。
一想到最愛的男人懷中抱着另外一個女人,做着最親密的事,她就有想殺人的衝動。
這一切,明明應該是她的,都是靳言的出現破壞了這一切。
這個女人,她必須讓她去死。
“靳言,你這個賤人。”蔚藍目光發狠的看着靳言。
靳言不明所以,“蔚藍,你是不是腦子又抽了,想一出是一出,有病是不是,要不要我幫你打電話聯繫精神病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