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臭丫頭,總是伶牙俐齒的樣子,讓人又愛又恨。
可是怎麼辦,他就喜歡她這樣子。
“言言,這麼說我們是和好了。”
“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我怎麼沒有印象。”
靳言沒有鬆口。
但是陸子墨已經歡喜起來了,這丫頭就是這麼好哄,他一直喜歡的也就是她這樣的性子。
靳言吃了一會之後,陸子墨又去端了一杯牛奶過來,狗腿的很。
靳言也沒拒絕,端過去之後喝了。
“還要嗎?”
“什麼都不需要了,現在就只需要你遠離我的視線,我想一個人靜靜。”
“我擇牀,換了地方我睡不着。”陸子墨理所當然的道。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客房了?”
“沒有,我打地鋪就是了。”
“我說我不想見到你。”
“那我背過身去,不讓你看到就是了。”
典型的掩耳盜鈴的做法。
“陸子墨,你怎麼這麼無賴。”
“反正我這輩子只賴你一個人,你看着辦吧。”
聞言,靳言覺得心裏堵得發慌,不知道是她變了,還是陸子墨變了,以前的陸子墨孤傲的跟什麼似的,不食人間煙火。
他現在變成沾染了煙火的男人,她卻覺得心酸。
他本不該如此的。
“隨便你,但是你要是再敢半夜爬上我的牀,你就等着看辦。”
“不會。”陸子墨一邊說,一邊清理了一下牀上的碎屑。
又幫靳言整理了一下牀鋪。
以前的他,最討厭別人在他的房間裏喫東西,更別說牀上了,連陸念一都是被禁止的對象。
靳言看陸子墨一直勾着脣角,心中忍不住吐槽,到底有什麼好笑的。
都淪落到打地鋪的地步了。
兩人又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夜。
陸子墨一大早就準備好了早餐,喫過早餐後,陸子墨突然道:“言言,蔚藍的檢查結果今天出來了,你和我一起去醫院可以嗎?”
“我去了蔚藍心裏添堵,我不去了。”
“但是你不去,你自己心裏發慌發堵。”
陸子墨說的,確實是句大實話。
“要是確診了,我今天就會告訴蔚藍實情,她需要早點接受治療。”
“那就去吧,但願能讓我生出點同情心,然後我以後能心胸寬大些。”
陸子墨心頭一緊,“對不起,言言,委屈你了。”
“好了,這些話我都不想聽了。”他又有什麼錯,要是不出現那樣的意外,他們真的已經和蔚藍斷乾淨了。
他們都不想這樣的。
既然相愛,靳言決定還是多一點耐心,多一點寬容,好好把這事情解決了。
愛情裏,誰不磕磕碰碰的。
靳言只能用這種心靈雞湯還安慰自己。
陸子墨,我願意再給你一次機會,但願你別讓我失望。
至於孩子的事情,她現在不想說了,要是這個男人沒讓她失望,那麼她坦白,他們好好過日子。
但是如果他失望,那她就帶着自己的孩子遠走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