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讓我做什麼飯?”
“好像有面條。”
靳言覺得,陸子墨一定是來報仇雪恨的,他應該知道,她最討厭吃麪條了,其它的麪食都還可以接受。
靳言也是沒辦法了,最後主食只能下面。
鬼神神差的,她問了一句,“陸子墨,你吃了沒?”
陸子墨眼中閃過一絲訝異,昨晚他那麼對她,還把她關在屋子裏,她不恨他嗎?
陸子墨不出聲,靳言也不自討沒趣,回了廚房。
這時候,聽到陸子墨說:“我也沒喫。”
靳言勾了一下嘴角,又加了一把面進鍋。
陸子墨雖然在看新聞,但是視線一直往廚房的方向瞥,看着她在廚房忙活,就好像回到了過去一樣。
從她離開後,四年了,他沒再下過一次廚。
以前學會的那一點點廚藝,也早就丟了。
今日的家似乎又充滿了煙火氣息,是他一直以來都向往的那種感覺。
靳言煮好了面,最後撒上了蔥花端了出來,又把炒的幾個小菜一起端上桌。
陸子墨看了一眼面,眉心擰了一下,靳言看的心都軟了,小櫻桃這樣子真的很像他,嘴巴挑剔,遇到蔥花就要擰眉心。
吃麪的時候,總喜歡用筷子微微卷一下,然後再放進嘴巴,秀氣的很。
想起女兒,靳言的心是柔和的,嘴角勾着一絲淺笑。
陸子墨看她在笑,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靳言憋不住了,“陸子墨,我們都不年輕了,都是快奔三的人了,我想處理問題應該要成熟一些。”
“看在我給你做了晚餐的份上,我們能不能好好的談一談。”
原來她給他做飯,是爲了討好她,爲了逃開這個地方。
陸子墨的臉色一下子又沉了起來,“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
“陸子墨,我們真的已經分手很多年了,我覺得就像現在這樣真的挺好的,你如果還當我是朋友,我們偶爾也能這樣約出來平靜的喫個飯。”
或許有一天,她還能帶上小櫻桃,讓他們父女相認。
坦然的面對他們過去那一段無疾而終的感情。
“何必弄成如今這個樣子,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是嗎?”
“你弄死了我的女兒,這不是深仇大恨嗎?”
靳言,“……”
能不能別總提這事情,你女兒還好好的,每次一提起,感覺像是在詛咒小櫻桃一樣。
“陸子墨,你非得這麼鑽牛角尖嗎?有意思嗎?”
“有意思,在你生下孩子之前,你就住在這裏,不要做無謂的反抗,這次我不會再縱容你。”
“陸子墨,我是一個人,我也有我自己的工作,你禁錮我的自由你知道我會耽誤多少工作嗎?”
“生下孩子之後這些損失我全部加倍賠給你,不會讓你喫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