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掙脫不開,就任由他去了。
小櫻桃玩了一天,有些累了,閉着眼睛張着小嘴窩在了陸子墨的懷抱裏。
妻兒在手。
陸子墨像是偷了腥的貓咪一樣,一路上都春風得意。
他現在自覺的很,直接搬到了小櫻桃的房間,不能摟着老婆睡覺,先摟着女兒總沒問題吧。
小櫻桃的衣櫃裏塞了他不少的衣服。
小櫻桃早就是一個人睡覺了,剛剛找回了爸爸,自然也是黏的很。
每天醒來靳言都能看到他們父女倆各種奇葩的姿勢,她覺得很有愛。
當年因爲她的決定讓女兒缺失了父愛三年,她是有幾分愧疚了。
所以哪怕覺得陸子墨住在這裏不妥,也不忍心趕人了。
一回到家,陸子墨就抱着小櫻桃去洗澡,小櫻桃迷迷糊糊的,也就任憑他去了。
洗個澡,陸子墨又幫小櫻桃吹了頭髮,幫她擦了兒童霜,換上舒適的睡衣。
才短短兩個多星期的時間,靳言發現陸子墨已從最初的手忙腳亂到淡定嫺熟,上手比她想象中的快多了。
小櫻桃睜眼看了一眼陸子墨,嘴角勾了一下,就趴在牀上呼呼大睡了。
靳言也準備回房,陸子墨及時拉住了她,抱着她的腰。
“陸子墨,放手。”
“言言,我就抱抱你。”
“我要去洗澡休息了。”
陸子墨放開了,“好的,言言,晚安。”
*
蔚藍一整天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裏。
細想着這些年來發生的一切,她趕走了靳言又怎麼樣,這些年陸子墨反而離她越來越遠了,她在他的心目中連一個陌生人都不如。
而她,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在娛樂圈打拼。
她知道,他在等靳言。
哪怕當時誤以爲靳言打掉了她的孩子,他依舊放不下。
而她,只是一聲不響離開他幾年,回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她的位置。
到底誰纔是刻骨銘心的真愛。
已經一目瞭然了。
她想自欺欺人都沒辦法了。
陸子墨,是不是放棄你,我纔會過的更好一些。
蔚藍最後還是決定去堵陳小美,這事情不是出在靳言身上,那肯定就和陳小美有關。
上次她已經很明確的說,不會讓她參演她的小說,以她和陸子墨的交情,陸子墨爲她出頭也是有可能的。
於是,陳小美剛從超市回家,就碰到了站在她家門口的蔚藍。
“喲,我說我怎麼大老遠的就看到了一股妖氣盤旋在我們小區上空,原來是我就門口站着一個妖孽啊。”陳小美毫不客氣的道。
蔚藍努力說服自己不去計較這些,放低自己的姿態,“陳小美,我們談談。”
“看樣子是陸子墨發力了,不讓你參演我的小說了,你才找到我這裏來。”
蔚藍面色一緊,果然和陳小美有關,都是她在背後搞的鬼。
“陳小美,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請不要混爲一談。”
“抱歉,我只是一個寫小說,我不是什麼成功的理性人士,能做到公私分明,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我就是不想你演我寫的東西,我覺得噁心,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