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邊謀愛邊偵探 >468,毒蜘蛛的祕密:第十二章(7)
    張智越想越煩躁不安,一口把純的咖啡全部灌下,然後長呼了一口氣,他整個人都是麻木的,都感受不到咖啡那刺激的苦味兒。

    4

    張智還在睡夢中,被手機吵醒了……晚上失眠,幾乎天亮才睡着的,突然被電話聲吵醒,不禁有些冒火,但同時也抱着希望迷迷糊糊地接了電話。

    自從秦紫光失蹤後,張智手機的聲音——從來就沒有關過。他怕秦紫光會打電話給他,他錯過了接她的電話。他就是這樣小心翼翼地等着她的消息!

    這通似魔鬼的嚎叫,把他從夢中驚醒的電話,並不是他日思夜想的秦紫光打來的,是她癱瘓的妻子這麼早打來電話的!

    她妻子告訴他,他東源家的保姆一早起來,做清潔時,發現家裏闖進過人來,把書房翻得亂七八糟的,不過好像沒有丟失什麼東西,但她們還是報了警。

    張智坐在牀上,頭耷拉着,握着手機,那個神祕的闖入者,把他深圳租住房子的書房,翻了一個遍,沒有找到什麼,留了令他毛骨悚然的字條。眼下他竟然找到他東源的老巢去了,他究竟要找什麼呢?要命的是,他不是盜竊財物,而且直接翻找他的書房。

    那個人神祕的闖入者究竟要找什麼呢?而且他認爲他要找的東西就藏在他的書房裏。

    上次那個神祕的闖入者來他這裏的房間,他讓小區物管的人,查了小區監控,並沒有看到可疑的陌生人,出沒在這棟樓上……

    那個神祕闖入者難道有非凡的本領?不僅能隱身,開鎖的能力也非凡。

    張智斷定這個神祕的闖入者是一個男人,只有男人,纔有這樣的本事。

    他想他和什麼男人有糾葛,他要這樣悄無聲息到他房間來,尋找他要的東西。他實在想不出,他書房裏有什麼值得他找的東西。

    張智竭力振作起來,起牀洗漱,馬上開車回東源的家。既然警察要來,看能不能找到那個神祕闖入者的蛛絲馬跡。

    張智回到家時,警察已經走了。

    張智問妻子和保姆家中的情況,她們說家中沒有丟失任何東西,警察也沒有找到可疑的人。

    不過,警察調出附近的監控看,有一個穿着白衣的、蒙着面的女人,在房子附近出現過……白衣女人除了穿着令人費解、奇怪外,並沒看她做出格的事,所以不能就此斷定是她進了他的家門。

    當個他們說到白衣服女人時,張智腦子一片空白,先前他就懷疑那個神祕的闖入者,就是跟蹤他的白衣女人。不想她又在他東源家的附近出現,讓他有一種陷入深淵的恐懼。他不知道,這個白衣女人是誰?究竟要幹什麼?

    張智把自己關進書房,仔細看了看房間裏的東西,並沒有發現丟失什麼東西。那個神祕的闖入者,究竟要找什麼呢?他一再重複着苦思着這個問題。

    張智手顫抖地打開所有的櫃子和屜子,沒有發現任何東西丟失。難道神祕的闖入者是來偷書麼?不可能!他的書都很普通,沒有值得偷了去珍藏的書,所以偷書不可能。

    張智徘徊在書房裏……

    最後,他發現,雖然沒有發現丟失什麼東西,但神祕的闖入者,給他留了一樣東西…… 張智去年換掉的舊筆記本電腦,閒置在一個矮櫃上,下面放了一張照片。

    張智拿起來,看了照片上的人,面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很是難看……

    照片上是他和於碩的合影,他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很友好的樣子。照片背面歪歪斜斜寫着一行字:看到這張照片,你腦海裏會不會浮現一些難受的畫面,比如血!

    像上次神祕闖入者留的字條一樣,是用不會寫字的那隻手寫的,依然是爲了不讓他辨別出神祕闖入者的字體。

    張智先是如木雞一樣發了一陣呆,然後把照片憤憤地揉成一團,從窗子上丟了出去。但他馬上又後悔了,出去要把它撿回來。

    打開書房的門,癱瘓的妻子坐在輪椅上,正在門外等着他。

    張智面色蒼白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妻子道:“我看你面色不是很好,所以問問你,最近你遇上什麼事了麼?”

    張智道:“每天夜晚趕稿子,熬夜了,所以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

    妻子道:“你都快兩年沒有寫東西了,最近想通了,決定又開始寫了?”

    張智輕輕地“嗯”了一聲。

    妻子道:“看來你說換個環境,會有靈感,是真的。你獨自搬去深圳住一段時間,也是好事,就是沒有人照顧你。”

    張智道:“我一個生活,日常沒有那麼複雜,不需要人照顧我。”

    妻子道:“——那就好。”

    張智換上外出的鞋,正要出門時,妻子叫住他,猶豫了一下,說道:“前天,我接到一個奇怪的電話。”

    張智握着門把手,聽到“奇怪”兩個字,便有種不好的預感,所以沒有馬上開門,停下來好奇地問道:“什麼奇怪的電話?”

    妻子道:“那人問我當年出車禍,究竟是什麼原因,才導致我癱瘓了的。”

    張智道:“你怎麼說?”

    妻子道:“我說因爲車子出了故障,剎車失靈了,車子側翻到一個山坡下,我的雙腿被車碾壓,雙腿從根部截肢,內臟受了輕微的震盪……我這樣實事求是地告訴他了,我想這不是什麼壞事。”

    張智道:“那個人是誰?爲什麼要問你這個問題?”

    妻子道:“我有問他是誰,但他沒有告訴我,說了一句‘你應該想想會不會是有人在我車的剎車上做了手腳’,不等我答話,就掛了電話。”

    張智問道:“是男人的聲音?還是女人的聲音?”

    妻子道:“聽不出來……聲音好像是經過電子處理過的,又好似他在故意用鼻音說話,總之那人不想我聽出他的聲音,所以我覺得那通電話很奇怪。”

    張智道:“嗯……你就當關心你的人,閒着沒事幹,隨便打了一個電話而已。”

    妻子道:“我也是這麼安慰自己的。但有人闖進你的書房,究竟是要找什麼呢?”

    妻子知道,有什麼事,她不問丈夫,丈夫從來不會主動告訴他的。丈夫覺得她是一個殘疾人,有什麼心思跟她說,也是徒勞。這是她跟丈夫夫妻一場,最痛心的煩惱。

    張智怏怏道:“沒有丟失什麼東西,這算是萬幸,以後你們把家門鎖好一點兒!”

    妻子道:“那就好!不過我很好奇,既然那人冒險闖到我們家來,不爲財物,卻把你書房翻得亂七八糟,他究竟要到你書房找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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