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邊謀愛邊偵探 >659:愛意:第九章(5)
    黎順和鄧嬌的這場對話,讓他整個人像被烈火烘烤,骨子裏的炙熱,簡直要把她烤焦了。他的計劃剛剛開始,無論面對什麼困難,都得咬牙切齒地堅持住,他一開始就明白,他是在刀尖兒上跳舞,眼下這點波浪算不了什麼,他平靜地苦笑道:“小孩子的話不要當真,我不是活生生地站在你的面前嗎?孩子們說我死了,那隻不過女兒做的夢。同時,我沒有對他們做任何事!我愛他們還來不及呢,我幹嘛要做令他們討厭我的事呢?招惹他們詛咒我死了。我想是孩子被夢驚嚇過度,才說那樣的話,時間久了,就會忘記的,你也別放在心上。”

    鄧嬌道:“孩子們的想法真是奇特,夢到你死了,竟然覺得你是鬼,不是原來的爸爸。按照常理,孩子夢到你死了,醒來看你活着,應該高興纔是呢!他們是不是看你表現跟以前不一樣了,纔有那樣說的!不然太不可思議了!孩子們純淨的心理,怎麼會有鬼魂魄的概念。”

    黎順抑制住內心的激盪,說道:“小孩的想法從來都是讓大人們捉摸不透的,我會跟他們好好溝通一下。等會我去看看孩子們,我再回臥室睡覺。”

    鄧嬌朝她眨巴了一下她那雙明亮誘人的眼睛,說道:“我回臥室等你,一直等到你回臥室,我纔會睡覺!所以你今晚不可以逃避,不回臥室。”

    黎順看鄧嬌誓不罷休,暗想他今天要回臥室睡覺,是逃不過的了,“你先回臥室,我收拾一下就來。”

    鄧嬌朝他拋去滿意的一個媚眼兒,然後轉身扭着渾圓的屁股離開了。

    黎順看她離開,輕鬆地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把她打發走了,今晚又該如何找一個理由不回臥室睡覺呢?

    咦……真是頭疼!

    黎順癱瘓似地坐到扶手椅上,左手摸着下巴,右手手指在椅子的扶欄上輕輕地敲着,苦苦思慮着……

    黎順不僅在藝術上有着超人的天賦,面對突襲的困難,也有足夠的智慧,化險爲夷。他突然靈光一閃,今天不能說要呆在書房工作,他之前看到孩子們的房間裏,有一個可供人睡覺的地毯,他今晚在孩子們的房間湊合一晚,明天見着鄧嬌就說看孩子們可愛,好久沒有陪他們睡覺了,所以就陪他們一夜。

    可是,鄧嬌不是傻子,肯定不會相信這是他的心裏話,一眼看穿他是在故意躲避她,藉口去孩子的房間睡覺。不然有什麼辦法,能今晚不跟鄧嬌同睡一牀呢?

    他無助地使勁地拍了一下腦袋,鄧大富的老婆和孩子真是一個棘手的問題,看來讓他們出點意外,儘快消失於這個世界迫在眉睫。

    該用什麼樣的方法,掩人耳目地讓他們消失於這個世界呢?他先前在鄧大富的屍體旁,早就想好了讓他們意外消失的計策了。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對他們下手前,他們好像就對他有所懷疑了。

    跟他先前想象的一樣,他長時間不回臥室睡覺,鄧嬌一定會責怪他,儘管她今天沒有對他疏離她而大發雷霆,而是忍受住內心悽苦,暫時原諒他的舉動,哀求誘惑他回臥室睡覺。他看得出灰燼裏面埋着闇火,隨時會竄起來,燒掉整個世界都說不定。如果他還不改正,乖乖地每天跟鄧嬌同牀共眠,鄧嬌不會是責怪他那麼簡單,是會對他的反常起疑心。那兩個孩子說他是鬼,他們的爸爸已經死了,雖然他們這樣說,聽起來很離譜,大人們也會認爲是小孩子不懂事胡亂說話,但對他來說,那是一個致命的威脅,孩子們肯定是覺得他跟鄧大富那裏不同,才說了那樣的話,小孩子純淨的心靈,似乎更容易看清一件事物的本質。

    所以……讓他們三個人消失於這個世界,是他接下來必須萬無一失地完成的計劃。等他們死亡後,他就裝作很是悲傷,開始厭世,生意不想做了,把鄧大富的房產賣掉,公司工廠也賣掉,那樣他就可以有大筆的錢,去修建自己理想中的密室迷宮了。他要得到他所有的財產很容易,牆上那個小保險箱裏,有印章,賬簿,房產證,以及銀行存摺,這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可眼下他得儘快把他們三個人處理掉,不然後患無窮。

    黎順一直在告誡自己,不能心軟,殺人是他完成計劃的必要環節,所以他不能再猶豫了。跟鄧嬌和孩子們相處的這一個星期,看着鄧嬌嬌豔迷人,孩子們可愛天真,不禁有了終止惡魔計劃的想法,他已經殺了鄧大富,不能做十惡不赦的連環殺人犯。不知道爲什麼,鄧嬌今天對他說的話,不僅沒有促使他儘快退出這個惡魔遊戲,反而催使他要儘快殺了他們,讓他的計劃又邁進重要的一步。可能是冒險的刺激在做崇,越是覺得要被人看破他的鬼把戲,他越是要固執地把計劃進行到底,看他謀劃的計劃最終的結局究竟是怎樣的?就像飛蛾撲火,看到美麗的火焰,不撲上去享受近距離的光亮,怎麼知道那團吸引人的火究竟有怎樣的魅力?那怕最後是被火燒死,至少死前知道了火焰是他不該碰的東西!不然會留下遺憾。

    ……

    想到這裏,黎順灌了一大杯酒,感覺渾身針刺一樣發燙。他不能喝酒,鄧嬌一眼就看出來了。他不會做生意,鄧大富身邊的人,也有所疑義了。他得快刀斬亂麻,該死的人,他得趕快讓他們死,該趕走的人,立馬趕走,不能讓任何人成爲了他實現美好夢想的絆腳石。他心中那團對財富的慾望之火,正越燒越猛烈……他得趁這個激情,全力以赴地實現願望。

    他真不是喝酒的料,無論多好的酒,灌到他的肚子裏,好像跟他作對似的,讓他渾身難受,暈頭轉向。眼下這種恍恍惚惚的感覺,應該就是人們所說的微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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