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瘋狂……
他的舌頭有力而且霸道,徑直攻進了她的嘴中,甚至讓她感覺到了一些疼痛。他的手也用了很大的力氣,把她死死鎖在他的懷裏。她掙得越厲害,他就摁得越厲害。就像獵人狩獵,你越跑得快,他就越興奮。
陸漫漫的月退開始發軟了,重量全倚在了他的身上,他此時只要一鬆手,她就能摔個四仰八叉。她的腦子已經全部空了,比昨晚還要空。昨晚還想着想掙扎逃離,今晚連這個信念也沒有,真感覺成了一團白麪團兒,由着他去揉捏。
他的手往下滑,落到了她的小PP上。
單薄的真絲擋不住他的溫度,好在他也沒有把手伸進來,就隔着那層薄薄的真絲,不輕不重地拍了幾下。
沒了,沒有然後了。
因爲他碰到了她小衤庫衤庫裏墊的姨媽巾,理智回到了他的腦子裏。
接連兩天的親密舉動,把陸漫漫的警惕防線衝撞得鬆鬆垮垮,她捂着腰,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這個罪魁禍首,想大罵幾句,但因爲緊張的緣故,喉嚨很緊,根本發不出聲音。嘴裏還全是他的味道,腰上,背上,還有他留下的疼痛感。
這肇事者挑了挑眉,拉住她的手,俊臉貼過來,手指在她的脣上輕輕一勾,薄脣吐出了讓她更加羞|澀的話語。
“陸漫漫,我會把別人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全部洗乾淨。”
她悶了半晌,猛地反應過來,誰在他身上留味道了?她和韓凌是接過吻,但她總是很羞|澀,韓凌開始時也像他這樣,想剝|她衣裳,但她一反抗,韓凌就住手了,裝得很紳士。如今想想,還真要感謝韓凌的不啪之恩……不然真是一輩子的恥辱。
“玩個遊戲怎麼樣?”他變戲法一樣,又從衣兜裏拿了枚硬幣出來,拋了一下。
“什麼遊戲?”陸漫漫捂着嘴,警惕地看着他……千萬別是輸了就親一下這種惡俗惡劣的把戲!
“你猜中了,可以向我提一個要求,猜錯了,我就向你提一個要求,必須做到,不能反悔。”紀深爵脣角慢慢一勾。
“不玩。”陸漫漫機警地搖頭。
她面前的這個人,他不是老實人,他是個狡滑的狐狸,是負箭而行的驕傲獵手!陸漫漫自認沒那本事和他抗衡,所以能躲就躲吧芾。
“你以後別親我,這樣不對。”
她老實巴交地丟了一句話,剛轉身,就聽到了他彈動硬幣的聲音……叮…樅…
她下意識地扭頭看,只見硬幣被他高高拋起,在半空劃過一道泛着淡銀光的弧,從她頭頂飛過,跌到了地上,摔出咣噹地幾聲響。
“猜猜,有機會就要抓住。”他脣角的弧度揚得更好看了,手指慢慢地往前一指。
“纔不猜。”陸漫漫的視線往下溜,想看清硬幣的正反方向。明明她能看見,他看不見,怎麼要用這麼簡單的辦法來逗弄她?
她已經走到了硬幣前面了,扭頭看了看她,然後飛快地彎腰看向硬幣。
“正面。”她看清了硬幣上的數字,連退數步,大聲說道。
陸漫漫心裏頓時跳出了一隻咆哮的獅子,她又被紀深爵給耍了,他手心裏還有一枚硬幣,反面朝上,正在肆意地衝她閃着涼光。
“不作數,我要下樓了。”她斜了一眼紀深爵,拔月退就走。
“陸漫漫,協議縮短到一個月。”紀深爵沉聲說道。
“太好了。”陸漫漫轉過頭,瞪了他一眼,最好縮短到一天,她可以拿着錢瀟灑走人。
紀深爵拇指一頂,那枚硬幣往前飛來,正打在她的嘴脣上……
天啦,別提有多準了!
“你到底有沒有瞎啊?”陸漫漫捂着被打痛的嘴巴過來,手指戳向他的眼睛。
“怎麼,你也喜歡和他們一樣,叫我瞎子?”他垂下眸子,不躲不閃。
陸漫漫的手指僵在他的眼前,慢慢地落下去。
“睡覺。”他拔月退就走,卻是走向和電梯相反的方向。
“走反了。”陸漫漫紅着臉過去,拉了他一下。
他轉頭看她,笑了笑,“是嗎,我看不到。”
陸漫漫心裏警|鍾猛敲,別看他的笑,別笑……他的笑容有魔法,還長了觸角,把她繃得緊緊的心絃撩|撥得無所是從。
月光越來越暗,擡頭看,月亮正被那團陰影越吞越小,最後只剩一彎柔眉。
“天狗喫月亮了。”她小聲說道。
紀深爵也仰起頭,靜靜地凝視着那彎月亮,半晌後,他脣角悄然勾起一抹笑,慢慢地彎腰,把嘴脣貼近她的耳邊,小聲說:“陸漫漫,我很想喫你這個小月亮。”
陸漫漫突然一個激靈,飛快地擡頭,驚呼道:“紀總,你想當天狗啊?”
他一定是扌由風了,不然怎麼會說這麼些過份的話?
紀深爵沒躲得開,他的牙碰到了她的下巴,磕得生痛。他英俊的臉有點扭曲,捂住了下巴,手指摁着她的肩,往前用力一頂,“帶路……”
陸漫漫的腦子裏馬上就閃出了電視劇裏“手撕鬼|子”的光鮮片段……
電梯關上的時候,陸漫漫悄悄看他還有點生氣的臉,有這麼一會兒,她有種真的做了夫妻的錯覺。
有些事真的不能做,一做就上癮。
譬如親吻。
陸漫漫這晚上又沒能睡好,總感覺嘴脣火辣辣的。紀深爵爲什麼要親她?是不是男人的本性開始爆發了?也對,她在這裏住了有些天了,他一直沒有過女人,肯定是憋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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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行,她得想辦法躲開他的侵|犯!
陸漫漫想了一晚上的辦法,後果是第二天睡到九點半才被手機鈴聲驚醒。往他房間看,他早走了。
不會吧,難道就讓他的助理登堂入室,來圍|觀了一番她的睡像?
到了辦公室,於湛年正在等她。
今天週末,本來不用上班,但是她和於湛年要安排小倉庫重新裝修的事。
“怎麼,又被樹枝掛着你的臉了?”於湛年指她的下巴,她下巴上有兩道新鮮的紅痕。
“是啊,走路的時候沒看清。”陸漫漫含糊應了一聲,這是昨晚紀深爵士的牙磕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