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寵上雲霄 >第1294章 高調地入住了六星級酒店
    於湛年把小小淺從麪包車裏拖出來,往郭瑩懷裏一放,笑着說:“好了,現在你負責把她打扮漂亮。”

    跟在於湛年身後的人給了郭瑩一隻小袋子,再把郭瑩推上了車。

    “什麼意思?”傅燁擰眉,盯着於湛年問。

    “從現在起,你和我呆在一起。你放心,郭瑩和小小淺,都是我手裏的寶貝,我現在誰也不會傷害。但是從現在起,誰也不要和我耍花招了。”於湛年笑了笑,叫過司機,拿着探測儀在傅燁身上來回測了好幾回,確定沒有追蹤器了,才扶他了奔馳車。

    “奇怪。”於湛年擰了擰眉,接過探測儀看了一眼。

    湛媽媽的那句話也讓他起了疑心,但是那時候他手裏沒有探測儀,也想借機把紀深爵引到這裏來,這纔是他準備好的真正要收拾紀深爵的地方。一隻老狐狸,怎麼可能只挖一個坑,他繞了一大圈,甩掉了湛媽媽那個煩人的包袱,接下來想處理掉生病的許衡。如果他真的需要手術,他也不想帶着許衡走了。畢竟錢越多越好,他若能一個人收着最好。

    但他沒想到的是,傅燁身上並沒有異常。

    紀深爵不來怎麼辦?他擰擰眉,把探測儀丟回給了司機,小聲說:“回景天。”

    景天是濱海最豪華的酒店,六星級的設施,處處透出一個壕字。

    於湛年帶着一行人入住了13樓的套房。

    樓層高,底下人上來也需要時間,遇上事他方便逃離。換了一身休閒衣,他愜意地靠在欄杆上喝起了葡萄酒。

    隔壁的陽臺上出現了一大一小兩道身影。

    郭瑩換上了他給的一身白色連衣裙,小小淺卻穿着小男孩的衣服,戴了一頂小帽子,把頭髮都藏了進去。

    “小丫頭真帥氣。”他晃了晃酒杯,笑着朝小小淺豎大拇指。

    小小淺看了他一會兒,大聲說:“你真難看。”

    “小丫頭,你比你媽媽的嘴巴厲害多嘍。”於湛年指了指她,笑着說道:“你媽媽嘴特別笨,當時進公司,還是我作主招她進來的。只知道埋頭幹活,同事在背後悄悄搶她的單她也不知道,大熱天的中午,還傻乎乎地跑去客戶的公司門外站着。”

    “哼,不許說我媽媽傻……”小小淺跳着腳,用力拍欄杆,氣呼呼地嚷嚷。

    “呵呵。”於湛年笑容更濃,在搖椅上坐下,腳一蹬,輕輕搖動起了椅子,自言自語道:“你媽媽的那種傻勁,在現在的年輕人裏很少見了。倒是像我那時候喜歡過的姑娘,她叫……江江。江江也很漂亮,她那時候剛十八歲,跟着她嬸嬸學裁縫。哦,放到現在,你們叫服裝設計師。”

    “江江很老實本份,瓜子臉,是天生的瓜子臉,和現在女人整的可不一樣。皮膚很白淨,個子不高,一米六差一丁點。笑起來的時候,嘴角微微揚起來……”

    於湛年用手在嘴角比劃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真心愉悅的笑容。

    “就這樣,特別漂亮。”小小淺眨眨眼睛,嘟着嘴說:“我媽媽才很漂亮。”

    於湛年沒有理會她,抿了口酒,繼續說道:“江江也很喜歡我,我每次大學放假回去,她都會提前在車站等我。就算是週末,買不到座位,我站也要站六個小時回去見她。哪怕只能在一起只一天,我也覺得很幸福。江江很文靜,話非常少。我也不愛說話,我們兩個在一起,能從街頭走到街尾,走十遍,也不說一句話。我下定決心,在我們走一百遍的時候,我就親她一下,親嘴脣的那種……”

    他眯着眼睛,酒杯貼緊了嘴脣,神情變得有些恍惚。

    郭瑩抱着小小淺坐下來,頭一回認真地打量於湛年。這個看上去老實本份的男人,照顧病妻十年如一日的男人,露出本來兇惡面目的時候,真的嚇到她了。但此時的於湛年彷彿又披回了他良善的外皮,在傾訴他年輕時的愛情時,表情專注到讓人不忍心再打斷他。

    她立起一根手指,提示小小淺不再出聲。

    靜了一會兒,於湛年一口氣喝光了葡萄酒,冷着臉說道:“但有一次她沒來。我給她家的裁縫鋪打電話,她嬸子說她住院了。我趕緊去了醫院,她躺在病牀上,蒼白到像渾身的血都被人扌由光了一樣。她甚至不能再說話了,她是咬舌自盡的……”

    “爲什麼?”小小淺捂着嘴巴,嚇得往郭瑩的懷裏鑽逼。

    “她的爸爸讓她嫁給一個大肚子的男人,那個男人開飯店很有錢。她不願意,他爸爸居然把她騙了過去,讓那個男人強行得手了。她上吊了一次,被救回來了,然後又割腕,又被發現了。後來她就乾脆咬舌自盡了……”

    郭瑩捂住了小小淺的耳朵不讓她聽,一個女人遭遇這樣的事,確實很慘。隔着幾十年的時光,她都能感受到那時候痛苦的氣氛。

    “她不願意見我,隔着病房的門看我,不停地流眼淚。他爸爸站在門外面說,只要活着,就要嫁過去。因爲已經收了那個人的錢。我這樣的窮小子是不配娶江江的!江江是我的,你們知道嗎,她就是我的,應該是我的……現在那個蠢男人居然把她弄髒了!”

    於湛年用力握緊了杯子,狠狠地往欄杆上一砸,臉龐扭曲着說道:“我的女人,被別人弄髒了,我怎麼可能讓他活着?我讓人燒了他的飯店,剪了他的根,拔了他的牙,撕爛了他的嘴……”

    郭瑩都聽不下去了於湛年,他真的非常狠!

    小小淺弱弱地問道:“那江江呢?”

    於湛年楞住,搖了會兒椅子,慢吞吞地說:“嫁給那個廢掉的男人了,既然髒了,就應該嫁給那個弄髒她的男人,一輩子過悽慘的日子。”

    “但那不是她的錯!”郭瑩憤怒了,大聲指責道:“我還以爲你是真愛她。”

    “哈哈……”於湛年笑了起來,笑出了眼淚,手指衝郭瑩撣了兩下,“你真是天真啊!”

    “天真?這是人性!”郭瑩反駁道。

    於湛年拍案而起,瞪着郭瑩說道:“郭瑩,你不姓郭,你姓朱!我們紅花村一大半的人都姓朱。我們的祖先是朱元璋最鐵血的死士,立下了赫赫戰功,被賜朱姓。祖譜裏都記着呢……我們的血管裏流的都是精悍的血,要做大事!你懂嗎!兒女情長,那都是一時之事。自己有本事,有能耐,那才能得到你所想要的一切。”

    “你想想,如果那時候我不去讀什麼狗|屁大學,我腰纏萬貫,他爸會把江江嫁給別人嗎?一定會像狗一樣趴在我的腳前,求我把江江帶走!而不是當着那麼多的人輕視我,侮辱我!”“從現在起,你得認清身份,你是郭家的血脈,就要替郭家辦事。我現在對你和傅燁客客氣氣,也希望你能識趣,把這個小東西看好。若你敢耍花招放走她,我就會剪了傅燁的根,拔光他的牙,撕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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