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姐姐……”陸漫漫嘴硬了一句。
紀深爵的右月退橫進去,頂|進了她的月退中間,往上強勢一擡。
陸漫漫尖叫了一聲,騎在他的月退上,被他給頂了起來。
“你力氣大也不用這樣表現吧?”她搖晃了兩下,雙手緊緊地扶住了他的肩膀。
咚咚…渤…
有人在外面拍門,一聲比一聲急。
“裏面有人嗎?怎麼推不開?佐”
咦,等下看到紀深爵一個大男人在這裏,那多丟臉。陸漫漫趕緊拉着紀深爵往隔間裏躲。剛栓上門,外面的人進來了。絮絮叨叨地抱怨了幾句,推開了隔壁小間的門。
陸漫漫立刻捂住了紀深爵的耳朵。
但很快陸漫漫就傻眼了,進來的還是一個男人!
“怎麼回事?”她擰了擰眉,小心翼翼地打開一點門縫往外看。
哎呀……那男的幹嗎拉下了他的拉鍊,還往這邊走,那手、那手往外掏什麼呢……
紀深爵飛快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把門推緊了。
男的正在外面解決問題呢!而且她剛看清衛生間右側有一長排的男用掛式便|器……
“怎麼是男洗手間啊?”她鬱悶地看向紀深爵。
紀深爵好笑地說道:“陸漫漫,你沒喝醉也這麼迷糊,門上的標誌你都不看的嗎?”
陸漫漫更加鬱悶了!
她確實沒仔細看,只見有衛生間的標誌,她就直接衝進來了。
“真的是一孕傻三年?這也過了三年了啊。難道生雙胞胎是迷糊六年?”紀深爵忍不住笑了。
“讓你笑我,讓你笑……”陸漫漫惱羞成怒,揮爪就抓,往他腰上抓,大月退上抓,想撓他的癢……
“你抓,往上一點,左邊一點,抓住就行了……”紀深爵越逗她越想笑。
陸漫漫牙一咬,壯着膽子當真抓了一下。
就這麼幾秒,她就感覺到了他的變化,正懊悔時隔間的大門被咚咚敲響了。
咚咚……咚咚……
緊接着,一把粗礪急躁的嗓門吼了起來,“喂,兄弟,動靜小一點,嚇得我都尿歪了。”
“好好尿。”紀深爵也往門上拍了一下。
“你們怎麼這麼喜歡在衛生間裏來。”男人抱怨了幾句,走開了。
嘩啦啦的水聲響過之後,衛生間裏陷入了安靜中。
陸漫漫捂着嘴,一邊笑一邊往外走。
“等等……”紀深爵一手摟住了她的腰。
衛生間的兩邊牆都是鏡子,兩個人的樣子都印在裏面。陸漫漫一扭頭,看到了自己紅通通的臉,還有他笑吟吟的眼神。
紀深爵手指穿過她的黑髮,把她有些凌|亂的頭髮捋順了,然後低頭,在她的頭髮上親吻了一下。捧着她的臉,左右欣賞了一會兒,笑着說:“好了,出去吧。”
門打開,陸漫漫又傻眼了,那牆邊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站了一溜男人,雙手往下捂着,一臉驚慌失措地扭頭看他們……
“繼續尿,她也是男的。”紀深爵擰擰眉,擋住了陸漫漫的視線,攬着她往外走。
陸漫漫出了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今天可看夠了吧?”紀深爵譏笑道。
“你還真想看?”紀深爵嗤笑一聲,拖着她往電梯前走。
“不進去打招呼了?”陸漫漫扭着脖子看大廳的方向。
“行了,喫喝玩樂我全買單,給你把面子掙夠了,現在我們自己找樂子去。”
“我又不需要你掙面子。”陸漫漫弱弱地說道。雖然這麼說,但是,她真感覺今天特別威風啊。想想當年,她陸漫漫在大學裏過得多狼狽,想喫一頓好的,還得計算半天。
人都有虛榮心,陸漫漫也有。她覺得今天這些事雖然俗,但真的能讓她很高興。她願意當一個俗人,過俗氣的日子,享受俗氣的快樂。
他去開車了,陸漫漫在酒店大門口等他過來。現在已經是九點半,小小深和小小淺喫完飯就讓劉哲先送了回去。
她在門口站了會兒,一輛瑪莎拉蒂緩緩停到了她的面前。
“陸漫漫。”車窗放下來,露出一張讓陸漫漫反胃的臉,那人朝她揮了揮手指,大聲打招呼,“好久不見了,聽說你最近過得挺刺激的。”
“商問澤,該幹嗎幹嗎去,別惹人討厭。”她退了兩步,擰了擰眉。
“嘖嘖,看這底氣,真足!”商問澤朝她豎了豎大拇指,往她身後看,“深爵呢?我要找他喝幾杯。”
“他沒空和你喝。”陸漫漫嫌惡地掃了他一眼,走到了一邊。
“陸漫漫,我和他以後還要合作呢,你這什麼
態度。”商問澤抱怨道。
“他會和你合作?”陸漫漫覺得牙真能笑掉,現在她的牙就要掉光了。
“得了,你是女人,頭髮長見識短,我不和你羅嗦,我打給他。”商問澤拿出手機,輕車熟路地打紀深爵的電|話。
“深爵啊,我啊……”他手指在車窗上敲打,大着嗓門裝熟絡。纔打了聲招呼,車子突然被人從後面頂了一下,他沒防備,人往前一摔,頂得肋骨都響了。
“喂,你神經病啊?”他臉一黑,把手機往旁邊一摔,破口大罵。
砰……
後面的車又頂了他一下,這回直接推着他的車往下開去。
“媽|的,老子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車被頂到花壇邊,他跳下車,衝着後面的車就咆哮。
“你吼什麼?”紀深爵放下車窗,手伸出來朝他揮動。
商問澤一向有些怕他,見頂車的人是他,氣焰消了一半,但還是黑着臉,氣沖沖地問:“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你佔着路不走,我提醒你一下。”紀深爵把車倒了一點,等陸漫漫上來了,緩緩開到了他的身邊。
“有你這樣提醒的嗎?我昨天提的新車。”商問澤彎着腰看被頂花漆的車屁|股,氣急敗壞地說道。
“商少缺這麼點兒錢?”紀深爵拿出支票本,輕描淡寫地說道:“行了,你送去修車行好了。”
“行了,誰要你的錢呢。”商問澤一臉鐵青地把支票丟回來,趴到車窗往裏看,“深爵,我們找地方喝幾杯去,我有事和你聊。”
“明天再說,你修車去吧。”紀深爵發動了車,繼續往前開。
“喂,正經事。你知道岑村要修海景空中城的事嗎?”商問澤扒着車窗不放,大聲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