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人,這些是我的一些心意,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張三丰接過俞慎所贈送,打開畫卷後看到雙龍小印,有些訝異道:
“這可是前朝徽宗藏品”
俞慎笑道:
“偶然得之,玉牌爲我製作,刻有符法,可鎮守自身魂魄,防禦外邪侵擾魂魄。”
張三丰收好壽禮,笑道:
“多謝道友所贈,老道甚喜,回頭還要和道友好生論道。”
“期待與真人論道。”
送完賀壽的禮物,一場壽宴便開始,賓主盡歡。
次日,張三丰便邀請俞慎坐而論道,俞慎也欣然而往。
與此同時,元大都汝陽王府,一位身穿華服的老者看着眼前一位英姿颯爽,約莫二十多的年輕人以及另一人。
這另外一人,身穿紫紅色繡金華服,外披銀色披風,身形雄壯之極,樣貌近乎邪異的俊偉,雙目神采飛揚,如若電閃,一頭烏黑亮光的長髮,中分而下,垂在兩邊比一般人寬闊得多的肩膀上。
年輕人開口道:
“魔師,張三丰那瘋老頭似乎更進一步,他曾經刺殺我大元君主,現在或許還會出手,這如何是好。”
那被稱呼爲魔師之人,正是大名鼎鼎的魔師龐斑,開口道:
“如若按照那些中原人所說,張三丰恐怕已經直逼當年傳鷹,卻不知爲何還未破虛。”
年輕人接着道:
“如若瘋老頭再來大都,可否阻擋”
龐斑道:
“我的道心種魔曾被其破過,還未晉全功,未得道心種魔至高魔仙之境,距離破虛還差一步,不過拼死阻擋應該是能爭得生機。”
旁邊的老者看到年輕人有些喪氣,拍桌喝道:
“擴廓帖木兒,我等是黃金家族的後人,你修習的亦是傳承千年的武林絕學,爲什麼要懼怕一個瘋道士,怕了,你就輸了。”
擴廓帖木兒拱手道:
“父王,我知道了,我會集結一切力量來殺死張三丰。”
魔師龐斑笑道:
“這纔是汝陽王府的麒麟兒,我這幾天出發去密教,取來當年國師八師巴之以及,看是否能觸類旁通抵達破虛之境,這還需王爺周旋。”
老者,也就是汝陽王道:
“我定當全力,再調全部力量保護大都,看看那張三丰可敢再次前來。”
龐斑起身而來,道:
“那便等王爺的好消息了。”
說罷,龐斑飄然離去。
另一邊,俞慎在武當山上待了半年,幾乎每日都與張三丰論道,張三丰終於將自己的太極功參研成功。
這一日,與俞慎論道之後,張三丰忽而起身來,周身氣息猛然暴起又轉瞬即逝,在身邊震開一道深深的空間縫隙。
張三丰一手便探入縫隙,片刻後取出,絲毫沒有任何損傷。
接着,張三丰擺開架勢,雙手如陰陽分割,緩緩擺動起來,同時周身捲起周圍天地元氣。
隨着張三丰拳勢完全展開,將俞慎全部注意力全部吸引過去,這太極拳法猶如天地間的陰陽演化一樣,幾近於道。
許久,張三丰才緩緩收了拳勢,一道白氣從口中噴出數丈,竟然將一根大實木柱子擊穿。
張三丰看着失神的俞慎,笑道:
“道友可看清拳勢”
“未曾,只知幾近於道也。”
“善,道友未拘於拳術藩籬。”
說罷,張三丰再次盤腿坐下,將自己所參研出的傳授給俞慎。
張三丰說話緩慢,俞慎聽得認真,許久方纔將傳授完畢,讓俞慎的技能面板也多了的項目。
這門博大精深,乃是以武入道的絕佳法門,達到了4階的程度,與羅真人所創功法同階。
不過要知道的等級可比世界的等級高的多,世界最多也就可以容納煉精化氣巔峯五氣朝元境界。
在這樣一個世界,硬生生的創出4階,張三丰真不愧是無敵天下數十年之人。
這門核心是,這是的內核,也是張三丰所悟的道以及思想匯聚。
至於所謂、不過是通過自然而然施展出,乃是道的外演,悟通自然便可依照自己演化出拳劍。
而張三丰之所以將、的招式、套路固化下來,是考慮到傳授問題。
畢竟不是人人都可以直接悟通內核,需要由固定的招式來慢慢引導,由外而內的參悟,循序漸進的悟通,進而學得整套。
俞慎起身朝着張三丰深深一拜道:
“多謝真人傳功。”
張三丰也起身拱手道:
“道友悟性出色,老道那些弟子如若有道友這般悟性,老道也不必整什麼太極拳劍。”
聽到老張的自言自語,俞慎笑道:
“太極拳劍亦是上乘功法,修習長久可不斷參悟太極功,循序漸進直指入道,也讓修習者根基厚重,真人不必如此謙虛。”
“確實如此,不然老道也不會花這麼多時間推演,這太極功道友可常習之。”
“自然,太極功順乎自然天地,可調和陰陽,壯大精氣神,此等功法我自然要勤加習練,希望能達到真人境界。”
“善。”
創下之後,張三丰便與俞慎一道出了大門,武當七俠早就在等待結果。
這半年內,三俠俞岱巖已經被治療完成,雖然治療的過程非常痛苦,重新感受了一遍碎體之痛,但是畢竟是恢復過來了,也開始重新修行。
經過這麼長達十年的劫難,加之俞岱巖放下心結,也讓俞岱巖的道心淬鍊的更加純粹,重修之後進步飛速,這或許就是福禍相依吧。
這番磨難結束,加上張三丰新創下的應該也比原著中的厲害,俞岱巖的成就或許不可限量。